“誒~”吳邪嗔怪的低頭看了楚光頭一眼,溫柔的說道:“怎么能不要錢呢?
你說消息我給錢,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嘛!”
“小三爺啊,你就饒了我吧!”楚光頭都哭了,哀嚎聲響徹整個茶樓,在桌子底下抱著吳邪的大腿苦苦哀求。
“我真不是有意要騙你的,它們放我出來就是讓我給你傳消息,但它們說了,要裝的自然。
你也知道我楚光頭是什么樣的人,要裝得自然就只能談錢嘛。
嗚嗚嗚~小三爺啊,你一定要相信我啊,我才剛出來,我不想死!”
看楚光頭像小孩似的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蘇莽三人面面相覷,這就有點出乎三人意料了。
本想著稍微嚇唬嚇唬能讓他老實點,免得他說謊,可這明顯是嚇唬過頭了啊,這會能把話說囫圇了就不錯了。
蘇莽就想不明白了,同是大光頭,這人怎么娘們兮兮的,跟拖把都有得一拼。
簡直就是丟光頭壯漢的臉!
隨即面色一狠猛地一拍桌面,厲聲道:“哭,在哭,在哭勞資把你腦袋塞屁股里!”
這給楚光頭嚇得,趕緊連滾帶爬的從桌子底下爬出來,胡亂擦拭掉臉上的淚水就戰戰栗栗的站在一旁,都不敢正眼看三人。
“啪!”
蘇莽又是一巴掌拍在桌面上,厲聲道:“把頭給我抬起來,別tm給我裝鵪鶉,把它告訴你的原封不動說出來!
要是讓我知道你少說了一個字,你以后就不用說話了!”
“好好~不敢~不敢”楚光頭頓時小雞琢米似的又點頭又搖頭,隨后擦掉額頭上冒出的冷汗,唯唯諾諾的開始講訴他知道的。
“這啞巴張最開始是在四阿公手下做事,后來才被三爺給借過來的。
根據它說的消息,啞巴張跟著四阿公之前名叫阿坤,曾被湘西的淘家人養作魚餌。”
“魚餌!”胖子驚呼一聲猛地坐直身子,不可思議的轉頭看著兩人:“小哥這么好的身手怎么可能會被人抓去當魚餌?”
蘇莽也覺得不可思議。魚餌,顧名思義就是被當成畜生趕進挖好的盜洞中,魚餌死,則大兇,魚餌活著,則表示墓冢無兇險。
這是一種極為殘忍的下墓方式,曾在民國盛行一時。
“這具體情況它也沒告訴我,只說淘家人是在廣西的一個小村子里找到啞巴張的,看他神志不清,以為是個傻子,就給綁了用來做魚餌。”
“哦~對了!”說著楚光頭好像想起什么,隨即邁著小碎步走到之前的位置,從帶來的電腦包里翻出一張老久的照片和一張紙條。
小心翼翼的放在三人面前,開口解釋:“這照片和地址也是它給我的,這地址就是啞巴張曾經待過的村子,叫巴乃!
照片就是從啞巴張住過的吊腳樓里拿出來的。”
說完后楚光頭縮著腦袋小心翼翼的用余光看著三人,語氣弱弱的試探道:“三位爺,我知道的我都說了,沒有半點隱瞞,你們看我是不是能走了?
我這出來也大半天了,家里還有老婆孩子等著我回去吃飯呢,你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