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何嚴就躺下,把毛巾被一蓋就睡了。
第二天早上。
何嚴醒了,坐起來伸個懶腰,然后就拉開窗簾往外看看。
這一看還挺滿意,小院還真不錯。
就是以后這里應該會被拆遷,記得破爛侯后邊都搬去住樓房了。
接著就下地里外屋掃了一眼,然后點根煙,拿上報紙,手紙先上廁所去。
何嚴剛開門出去,旁邊屋的老李媳婦正好出來。
看到何嚴后笑著打招呼道:“早啊,今天才起啊。”
何嚴笑道:“早啊,昨晚有點失眠。”
“我先一號去,回頭聊啊。”
老李媳婦笑道:“這可是大事,您忙。”
然后何嚴就去廁所了。
這回是小院里就有廁所,不過就一個坑,大早上的也得排隊。
不過這會都八點了,該上班都上班去了,就剩老李媳婦這沒工作的,還有就是何嚴了,所以直接就上。
等回來了就到院里刷牙洗臉,然后在院里打一套太極拳。
打完后就回屋琢磨起吃早飯,又回到這個需要各種票的時代了。
看柜子里還有點小米和大米,還有咸菜和幾張煎餅。
弄了點二米粥,就咸菜,吃點煎餅,早飯就這么解決了。
何嚴一邊吃一邊琢磨,這回沒食堂往回弄菜了,吃肉是問題了。
這買不買古董無所謂,這沒肉吃可不行啊,還是得想辦法。
吃完飯后,何嚴洗完碗,然后就在屋子里挨個看起來了。
以前是不懂,現在懂了看起來還挺有意思。
而且這看實物跟看記憶還完全是倆回事。
看記憶的時候是看熱鬧,這回就是自己親自看了。
何嚴隨著看,隨著就把哥窯八方杯,哥窯小罐等值錢的,都給收到空間戒指里。
沒一會就看到茶飄香,酒罷去,聚朋友,三個琺瑯彩小碗了。
何嚴看了看,拿著小碗笑道:“韓春明,這回你再想讓我那倒霉閨女給你偷這三個小碗,那可是不可能了。”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原先的破爛候為什么怕你,哈著你,不過這會子的不可能了。”
“這回這三個小碗有你琢磨的了。”
說完何嚴就把三個小碗也給收到儲物戒指里了。
這回你就是派白展堂來也不好使了。
接著把整個屋里的所有東西都簡單的看了一遍后,然后就換上了那身收破爛的衣服,戴上那頂破草帽子,拿上麻袋和秤。
臨出門何嚴嫌褲子熱,還把褲腿子給扯掉一截,這收破爛有收破爛的好啊,自由,邋里邋遢屬正常,誰見了也說不出啥。
而且何嚴對收破爛也不介意,拿上東西就出門了。
這時候何嚴才想起來,自己住的還是八大胡同的胭脂胡同呢,也不知道自己那屋以前是哪個姐住的。
走出去一段后何嚴就吆喝起來:“有破爛的賣,有廢書廢紙的我買。”
這吆喝的真是個破爛侯一模一樣,就是這第一次吆喝,何嚴還真有點不好意思。
可隨著走隨著吆喝,慢慢也就習慣了,越吆喝近越順口,越吆喝越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