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喜歡什么女人不知道,現在小朵還行。”
金海看著徐天問道:“兄弟就這么散了?”
徐天道:“這也不算散。”
金海道:“當初插香的時候,可不是這么說的。”
這時候院門突然傳來了敲門聲,正在正房里嗑瓜子的大纓子,聽到了后就下地出屋了。
金海從窗戶看到大纓子出來了,就喊了一聲:“大纓子。”
“哎。”大纓子答應一聲就跑這屋來了,金海看他進來道:“我叫的人應該來了,你去開門吧,把他領進來。”
大纓子磕著瓜子好奇的問道:“來的誰啊?”
金海道:“哪那么多話,領進來就是了。”
大纓子點頭道:“哎。”
說完大纓子就去開門了,接著大纓子就領著,打扮的干凈立正燈罩進來了。
“金爺。”燈罩進屋后,看到金海就客氣的叫了一聲,然后走到了炕前。
何嚴一看,今天的正戲來了。
徐天一看是燈罩,就對金海跟何嚴問道:“大哥,二哥,你們還吃嗎?”
“不吃就收了吧。”
“不喝了?”金海說完看向何嚴。
何嚴道:“收了吧,今天也差不多了。”
金海道:“那大纓子收了吧。”
大纓子一聽就過來把碗筷都放到托盤里,然后就把飯菜給端走了。
金海向屋外看了一眼問道:“外頭帶這么多人干嘛?”
燈罩道:“給您老面子。”
何嚴看著燈罩這乖巧樣,拿出跟煙就點上了。
金海道:“我兄弟是警察,你四九城放話要弄死他,瘋啦?”
燈罩道:“不知道是您兄弟。”
金海:“矮身子給我兄弟道個歉,把梁子解了啊。”
燈罩看向徐天道:“他打了我一槍。”
徐天一聽里不高興了,生氣的扭過頭去,就把炕桌上的油燈給拿到窗臺上去了。
金海道:“所以啊,只要認個錯就行了。”
燈罩道:“金爺,我從來沒給別人低過頭。”
金海不耐煩道:“廢話呢。”
燈罩一聽也不廢話了,就走到徐天身前。
徐天看著他走到自己跟前,就沖著燈罩豪橫的低頭示意道:“矮身子,我脖子疼。”
燈罩看著徐天也沒猶豫,就對徐天彎腰。
徐天看他光彎腰沒低頭,不滿道:“低頭兒。”
燈罩低頭,把腰沖著徐天彎到了極限。
金海道:“說話。”
金海剛說完,徐天拿起炕桌就向燈罩打去。
可惜呀,坐在炕里的何嚴知道他要這么干,已經先一步的把手放在炕桌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