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何嚴看著刀美蘭端著面進來了,何嚴沒著急加菜碼,先是嘗了一口醬。
這炸醬面要不要放菜碼得看醬,要是醬炸的合適,那就得當放菜碼,特別事黃瓜,放了之后跟醬一中和,那才好吃。
否則要是不放菜碼的話,那醬就不好吃了,就像是半成品,就是放菜碼吃的。
但有的醬就像是成品,這樣的醬就不能放菜碼,特別是黃瓜,放了以后那個澀啊,好好的炸醬面就變成一碗難吃的面了,只想把黃瓜絲給扔出去。
而刀美蘭這個就是得放菜碼的。
何嚴在試出來以后,就開始拌面條,刀美蘭雖然做的沒自己的好吃,但可能也是天天做的原因,味道還行,再加上大蒜,何嚴吃的也挺香。
沒過多久,何嚴就吃完了,然后就泡了茶,靠在炕柜上就溜著茶水,抽著煙,而八青也真是能吃,一共吃了三二大碗才吃飽。
就在三人都吃完后,刀美蘭端著碗筷從回家的時候,剛出院門,就看金海回來了,急道:“你可回來了。”
金海看著門口站著的四個小耳朵的人問道:“里邊什么情況啊?”
刀美蘭道:“小耳朵在里邊等著你呢,沒發生沖突,我跟我哥,還有鐵林剛吃完飯。”
金海看看刀美蘭手里拿的碗筷道:“行,你回屋去吧。”
說完金海就進院了。
小耳朵看金海回來了道:“金爺回來了,等半天了。”
金海走到小耳朵面前問道:“什么意思啊?”
“我妹妹呢?”
小耳朵譏笑道:“在我那呢,要不在你能想起我來嗎?”
說完就把金海的槍拿出來繼續道:“槍給你帶回來了,您哪妹妹怎么用都不知道。”
金海問道:“想怎么著啊?”
小耳朵道:“放了我弟弟,民妹妹回家。”
金海硬氣道:“放不開。”
小耳朵不高興的質問道:“那天在狗場說的話當放屁了?”
金海道:“本來有商量,現在你把我妹妹綁了,放不成了。”
小耳朵道:“金爺,咱講點道理行嗎?”
金海道:“講。”
小耳朵道:“您在江湖上有面兒,一半是靠獄長,一半是靠義氣。”
“鐵林和徐天這倆兄弟跟您拜把子,叫您大哥,多半圖的是您義氣這扇兒吧?”
“官面都是假的,辦不成事兒,咱辦事從來都是憑一句話。”
“前天您紅口白牙說要放了我弟弟,我就信了。”
“放不了您就別說,說了又不放,那就叫誆我,這事要是反過來擱您身上,您急不急?”
“我就不相信,您就沒遇到過讓人活生生,讓人給誆了的事。”
“我是苦主兒,跑著來是跟您申冤的,不是來叫板的。”
金海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人還是放不了,只要我當一天獄長,一天就不能放人。”
“那天誆你,我這陪不是。”
“把我妹妹放回來,記著,我以后欠你個大人情。”
何嚴在屋里聽著金海的話,這就又開始誆小耳朵了。
這就是何嚴不出去的原因,不愿意讓他,跟徐天一丘之貉,不講理,都是混蛋,能幫他要回金子,就已經是看在他對兄弟還算可以的份上了,不過這也就幫到頭了。
不過倒是可以幫幫小耳朵,這家伙真是被金海和徐天給欺負慘了。
這也就是自己沒穿成小耳朵,要不這哥倆,活不過11號的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