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朱子琪本人則是被白楊單手按住脖頸提在空中,那種恐怖的兇厲氣息彌漫全場,讓唐帝國劍冢所有的學子不禁心中發毛。
這個喬志文完全不像是朱子琪說的那樣弱小,反而強大到眾人心驚。
隨手將手中的朱子琪扔在了裸露出來的土地之上,鮮血灑落,白楊將手中的苗刀鋒銳按在了朱子琪的眉心之處,鮮血隨即從朱子琪眉心處滲出。
白楊的目光掃過唐帝國劍冢的學子,所有被他的目光掃過學子,都下意識地避開了白楊的目光。
白楊握住苗刀的刀柄,似乎下一刻就要洞穿朱子琪的大腦。
“你們是十二帝國哪個一個,來這里真的是因為十二帝國在通緝我?”白楊的聲音緩緩響起。
但是在昏黃的路燈之下,卻根本沒有人說話,白楊手中的苗刀瞬間以“一”字從那朱子琪的面頰之上拉過,朱子琪的鼻梁瞬間被切下,整個臉頰就像是忽然變成了平面一般,朱子琪隨即再次發出慘烈的叫聲。
“啊啊啊!!!”
這一幕看得所有人心頭一顫,孟飛章甚至感覺自己似乎在面對從地獄而出的撒旦,那種恐怖的壓迫感讓他甚至不敢說話。
這一刻,孟飛章才明白,為什么阿卡麗學院會在這個男人的手上吃了大虧,而又為什么這個男人會被神性教會邀請成為新的主教。
因為當孟飛章見到白楊之后,他就明白,這個人必然會是未來神秘世界真正的大人物,哪怕是他現在還沒有成為,那種身上的壓迫感已經讓人喘不過氣來了。
“看來沒有人回答我。”
白楊砍斷了朱子琪的鼻梁之后,像是回憶起了什么一般,道:“我記得,在古代之中,有很多種非常有意思的刑法,其中一種就叫做人彘,他現在還差點,不過你們不說的話,他很快就會變成人彘,我想你們作為同伴,應該會成全他,我再問一遍,你們是十二帝國哪個一個,來這里真的是因為十二帝國在通緝我?”
而就在這個時候,之前被撞碎的別墅之中,一只手從廢墟之中緩緩伸出,掀開了身上的碎石站起身來,灰塵順著他的肩膀滑落,揚起縷縷塵埃。
站起身于尤看著遠處的白楊,又看了看地上幾乎已經被削成人彘的朱子琪,道:“我們是唐帝國劍冢學子,這次來處理神性教會的。”
白楊重新將手中苗刀刀鋒放在了朱子琪的頭頂,冷笑著道:“所以說十二帝國也在追殺我?”
于尤單手捂著自己的腰間,剛剛白楊的那一擊雖然沒有殺了他,但是還是打斷了他至少四根肋骨,于尤一邊一點點地掰正自己的肋骨,一邊回道:
“想殺你的應該只有因思特帝國的人,我們來到這里只是………一個意外。”
說到這里,于尤不由地看向朱子琪,現在如果有誰最后悔來到這里見到“喬志文”的話,那么就是現在的朱子琪了。
“一個意外?”白楊笑了,“來到這里,點名指姓的找我,這是意外?”
說著白楊手中的苗刀再次劃過朱子琪的雙耳,兩個耳朵瞬間掉落,白楊冷聲道:“那我砍掉他的四肢,再把他制成人彘也是意外了?”
白楊不覺得自己殘忍,他給過對方機會,但是對方卻并沒有珍惜,人無論如何都是要為自己的行動付出代價的。
于尤在將自己最后一根肋骨掰正之后,朝著白楊點了點頭道:“只要您現在離開,我們可以當做是一場誤會。”
于尤現在只想要帶著朱子琪后撤,至于拼命,他們三個八次升格已然是全隊最強戰力,而現在皆被重傷,一旦真正地動手,那么就像是“喬志文”最開始說的一樣:他們那都會死在這里。
這個家伙雖然還沒有真正成為神性教會的主教,但是卻已經不是他們能夠對付的了。
白楊聞言深深地看了一眼于尤,而就在他準備說些什么的時候,白楊忽然往遠處看了一眼,像是感受到什么一般地道:
“你們還有其他隊友?”
于尤聞言皺了皺,他沒有明白“喬志文”為什么會突然問出這么一個問題,但是他還是回道:“沒有,這個片區是我們的,周圍沒有十二帝國的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