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仙人?”江俊初搖了搖頭道:“帝國仙人都已經去阿爾法帝國了,阿茲特克城的事情據說現在弄得很大,直到現在也沒有解決。”
“那里究竟發生了什么?”蔣元白聞言不禁看向了江俊初,他知道自己的這位同僚是帝國的貴族,甚至家族之中還有著仙人的存在,總是知道一些別人不知道的內幕。
江俊初聞言道:“據說是神性教會在阿茲特克城邀請了一位新的主教,然后放出了一個上古的非人異類,現在連神性教會自己都被困在里頭,沒有人知道這事情究竟什么時候能夠解決。”
說到這里江俊初頓了頓道:“不過我還知道一個秘聞,據說那詭異的上古非人異類正是那個神性教會新邀請的主教放出的。”
蔣元白聞言皺了皺眉頭道:“那個新主教很強?”
江俊初聞言嗤笑了一聲道:“能夠有多強,十二帝國之外連個脫凡者都看不到,那個新主教多半也是瞎貓碰到了死耗子。”
“那他現在人呢?”蔣元白問道。
“沒有人知道,現在十二帝國都陷在阿茲特克城之中,誰有空管一個連脫凡都到不了的人。”
江俊初搖了搖頭道:“說不定放出來的時候就已經死了,即便是不死,那么阿茲特克城詭異結束之后想要殺他的人也數不勝數,他將是十二帝國都想要殺的人,也早晚要死。”
蔣元白知道江俊初說的是對的,因為在十二帝國的時代之中,沒有人能夠抵擋十二帝國的追殺。
而兩人不知道的是,此時已經有一條漏網之魚通過了海關司。
………
直到走出機場之中,沈志成才緩緩舒了一口氣,他抬了抬頭,望著陰云密閉的天空,有著一種劫后余生的感覺。
“終于出來了。”
看了看自己手中關著倉鼠的籠子,沈志成沒有停留,而是搭上出租車快速趕回自己在安溪城的房子。
這個房子是沈志成單獨在安息城買的,主要是一個結婚的老男人總要有一個自己的秘密基地,而他的妻子則是住在隴西,一般回到這里之后,他都會在這里見見自己的老同學,然后放松一下。
但是這次,沈志成卻沒有這種念頭,他現在只是想著完成那個恐怖的黃昏組織給他的任務。
那位“趙先生”在他回來之前給他說過,這三只倉鼠需要他在今天夜里放生。
………
而此時,在阿茲特克城,顏非自從和白楊那個恐怖的男人分別之后,他已經不知道時間究竟過了多久了,因為在這個阿茲特克城之中,此時永遠只有永夜的黑暗。
只是偶爾能夠感覺到城市心中那一輪血月在與詭異人皮對抗,但是顏非能夠清晰地感受到那詭異的人皮正在一點點地壓制著那些神靈。
城市中心是詭異人皮和神靈交戰的戰場,顏非等人不能去,只能在城市外面呆著,沒有了秩序,沒有人群,他有時就感覺自己和孤魂野鬼一樣。
“我們都從‘喬志文’手上的活了下來,難道要死在這里嗎?”董和宇坐在城市之外的郊區的土堆之上,低聲道。
他的話讓顏非不禁想起那個恐怖的男人,很難想象這在城市之中鎮壓的神靈的恐怖存在,竟然會聽從那個男人的命令。
甚至之所以這些神靈被困在這里,或許也是那個恐怖男人的算計,“喬志文”在布一盤大棋,一盤恐怖的大棋。
而這也正是顏非覺得自己必須出去的原因,漢帝國不應該站在這么恐怖的敵人前面。
“我們終究會出去的,你要相信帝國會來救我們的。”面對董和宇的疑問,顏非用堅定的語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