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府收到消息后,第一個坐不住,早上天還沒亮秦凜就在宮門口等著,好不容易等到宮門要開了,二皇子秦楓騎著快馬也趕到了。
“喲,怎么二弟今日怎么這么勤快?”大皇子有些冷嘲熱諷,他是一向看不慣這位二弟的,滿天下的人都說皇城二皇子是個溫和謙遜的人,可秦凜知道這副看著溫柔可人的皮囊之下藏著一個令人惡心的靈魂。
“大哥好,臣不過是進宮面見母妃的。”秦楓下馬行禮。
眼見著二弟的馬上可是掛著一個錦盒的,便指著問是什么,本來只是隨口一問,沒成想二弟竟然支支吾吾。
“怎么二弟得了什么好東西要去孝敬給父皇呢?怎么大哥連看都不能看一眼了嗎?二弟這可是長本事了!”大皇子囂張跋扈氣勢凌人。與之相比較,二皇子則是楚楚可憐。
聽著周圍人的議論,大皇子心里更是窩火,大吼一聲:“拿過來呀!沒聽到嗎。”然后指著周圍的人說,“看什么看,說什么說,滾!”
迫于淫威,四周的百姓主動散開了,二皇子則是誠惶誠恐的遞上自己的錦盒,“大哥,這些人都是普通百姓,我把錦盒給你,你就放過他們吧。”
秦凜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他壓根兒沒想動這些人,秦楓說這話是幾個意思?剛打開就發現錦盒里躺著的赫然是一盞白瓷茶具。
宮門大開,秦凜把茶具又給他裝回去,還給秦楓,在秦楓差異的眼神中,秦凜說道:“我都說了我只是看看,勞資最見不得你假模假式的樣子了,一天揣著一張假面,掛著假笑,你不惡心我還惡心呢,離老子遠點。”
秦楓看著騎馬進宮的秦凜,摸了摸自己的臉,自嘲的笑了笑,有多久沒見過自己的真面目了啊,久到他自己都數不清了。
于是一大早就有人站在陛下的寢殿門口候著,德全找了個送茶的借口進去,入眼便是睡在榻上的顧老將軍和睡在?橫梁上的陛下。
“陛下?陛下?陛下?”德全試著輕聲喚醒陛下,結果顧老將軍倒是幽幽的睜開了雙眼,“怎么了?”
德全一臉苦相,顧老將軍試探著開口,“不會是現在已經有人站在門口等著了吧?”
德全點頭。
“一個?”
德全搖頭。
“兩個?”
德全還是搖頭。
“一群?”
德全點頭。
于是下一秒,兩邊尋找之后,拿了那份遞上來彈劾他的劄子向陛下砸了過去。其實在顧老將軍開口說話的他就已經醒了,只是還不想睜眼。伸手就接到了顧老砸過去的冊子。
顧老見突襲失敗,便開口說:“得了吧,昨晚明明商量好的,你我佯裝吵架,待到消息散發出去,我就離宮,你非要拉著我陪你去把后院那三壇子酒挖出來喝了。媽的,早就跟你說了喝酒誤事誤事。”
“行了行了,早點把朝堂的事情料理完,我們兩個老頭子才好去看自己的媳婦兒呀,可憐我一年半載都見不了幾次自己的老婆,這皇帝做起來沒意識的很啊。”皇帝輕飄飄的就下來了。
“你他娘的當年要是不坑老子,我至于在這里陪著你?”顧老陰陽怪氣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