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悠覺得這人有些不要臉!什么叫他可以代他接受道歉,!他沈文悠是那樣的人嘛!是可忍孰不可忍!
這人簡直不講道理,非要逼著自己動刀動槍的!
“你這人還真是有些臭不要臉,我走我的路,管你什么事,再說了人家正主都沒有說什么,你話怎么這么多,跟你有什么關系。是,剛才我確實想錯了,可是他人都已經走了呀!你這人倒還真是沒臉沒皮的站出來說什么代人家接受,怎么人家跟你有很大的關系嘛,我看你也挺不要臉的!”
沈文悠這人的脾氣說來就來憋不住的,只是下一秒就被啪啪打臉了,只瞧見剛才的男人從樓梯出走上來,然后十分規矩的對著沈文悠面前的這個男人行禮,嘴里還說了一句話。
“主子,人已經送走了。”
周圍的看客們都忍不住偷笑。偏生眼前的男人目光真誠,,只看著沈文悠那一雙眼睛無非也就是再說:現在正主來了,姑娘可以道歉了。
沈文悠雖然生氣,但這份生氣是對自己,這還真是出門沒有看黃歷,氣死人了,不過還是站在那人面前,“對不起,剛才確實不好意思。”
混江湖的人哪有什么拉不下臉的事情,這也算是告一段落了,又回到了自己的位置等著下面的表演結束,人群漸漸散開,沈文悠站起來伸了個懶腰,這一覺還真是睡得挺舒服的。
明明在這么不透風的地方居然還有風吹進來,確實是有些愜意的。身后的啞奴對著她使眼色:姑奶奶,趕緊將你這幅樣子給收起來!這不是在家里呀!
不過轉念一向就是在客棧小姐也沒有睡得這么舒服的樣子。
身后的男人瞧得一出好戲,沒能忍住還是出聲了,“你在外面若是經常這幅樣子恐怕會留下畫餅。”
沈文悠一個回頭就看見坐在身后的男人,掀開簾子,正巧有幾個奴才對著幾大冰塊扇得起勁。
“這位公子,你私闖我的房間也就算了,你堂而皇之的坐下來也就算了,現在我都已經醒了,你還沒有打算站起來同我解釋一番嘛?”
那男人不慌不忙的說道,“倒也不是,只是我過來的時候你這邊的奴才并沒有打擾你睡覺,我想可能是你脾氣暴躁他們不敢,所以我才干脆坐下來等你醒了之后想告訴你原因的。”
“不過現在看來,我的擔憂不是沒有問題的,你看你確實脾氣火爆!”
沈文悠再一次生氣,但是腦子一直在說別氣別氣。這人簡直就是臭不要臉!
“你以為誰家的奴才都想你家那樣的不守規矩誰的腳都要去碰一碰,我家的都是啞奴,不能說話,你也給我趕緊站起來,滾出去!別在這里礙眼!”
沈文悠確實是生氣了,但是又確實沒有發脾氣。
對面的男人搖著扇子的手頓了頓,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想說什么話卻又看見沈文悠并不想理他的樣子,最終還是退了下去。
只有背后的啞奴們哭喪著臉,在心中吶喊,他們有許多的話想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