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認真的蹲在湖邊思考,“不如就把他晾在屋子里一晚上吧。反正黑燈瞎火的。”
德全用一種在看傻子的眼神看向秦烈,仿佛在說,真沒見過這么傻的人。
“剛才我站起來覺得有些頭昏然后沒有站穩就掉下去了。”
至于秦烈為什么在水里帶了這么久他沒有說,德全也沒有多問,畢竟那不是他該知道的事情。
但是眼下好像確實直接將那個女人晾一晚上也是可以的,大不了到時候放點安神藥,早上起來秦烈在躺倒他身邊去不就可以了!
辦法是好辦法,但是很顯然,這個宮里從前應該沒有別的人喝過這個瓊花釀,畢竟瓊花釀的后勁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抵擋的,醒著時候瓊花釀的功效并不會完全的發揮,真正讓瓊花釀產生效果的時候,是人睡著之后。
傳言人一旦喝了瓊花釀之后入睡,就會陷入無窮無盡的美夢,而且會有產生夢游的效果,夢到什么就會和夢里的自己一樣,現實中額自己也仍舊會閉著眼睛跟著夢里面的自己行動。
不過這些都是昨晚上德全查出來的。
所以昨天晚上,當秦烈回到自己宮中之后確實將另外一個房間的女人晾了一晚上,但是他自己在門口又抓著一個人。
所以德全端著醒酒湯看著此刻有些做賊心虛的秦烈,十分的想知道關于昨晚,秦烈到底做了什么夢。
床上的女人還沒有醒過來,看樣子也算是長得中規中矩,身上的痕跡也太過于明顯了,要說什么都沒有發生德全是絕對不可能相信的,,但要說什么都發生了恐怕也不太可能。、
畢竟看秦烈的樣子就不像是做了這些事情的人。
那時候還沒有知道昨晚的這一切都一場陰謀。
這邊的事情還沒有解決,不是不解決,而是不知道如何解決,畢竟他進來做皇帝的時候可沒有說道關于這方面的事情。宮外傳來消息說顧將軍求見。
于是秦烈慌張的穿上衣服前往御書房,滿腦子都是昨晚的夢境,如果德全口中關于瓊花釀的事情是真的,那么很有可能昨晚那個女人已經和他有過肌膚之親了。
秦烈剛走兩步,立刻就叫了小筷子將那個女人看好了,小凳子瞧著自家主子的面色覺得凝重,自然動作也是飛快的,
顧炎武看著秦烈的神色不太對勁的樣子就覺得有些不一般,立刻找了借口說是重要的軍情,其他認一律不允許進來。
剛坐下,還沒有完全坐下,書桌下面傳來聲音,秦烈和顧炎武對視一眼,是秦潭來了。
剛打開地磚,秦潭滿頭大汗的坐上來,嘴里揣著粗氣。
然后整個屋子就是謎一樣的安靜,秦潭自然察覺到了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德全看著他也沒有反應了,按道理來說不說是痛哭流涕也應該兩眼淚汪汪吧。
可是!
眼下避而不見是個什么情況,秦烈和顧炎武的表情也是十分的不自在,秦潭覺得這樣的氣氛不是很適合商量事情,秉著開玩笑的語氣說道,“怎么了,全都是這個表情,難道是做了什么對不起我的事情了?”
······
一時間誰也說不上話來。
秦潭裂開的嘴角一時間也有輕微的顫抖,“不會真做了什么對不起我的事情吧?”
秦烈清了清嗓子,咳嗽了兩聲,壓低了聲音幾乎是用極快的語速交代了整個事情。
“就是,那個昨晚嗯~,然后那什么,就這樣了。”
秦潭一頭霧水,眼神掃向德全,德全立刻轉身,“奴才去外邊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