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睿氣的在屋里砸瓶子了,剛拿起一個,李懷仙站在一邊默默的開口,“五十兩。”
大的五十兩,小的總不會那么貴,結果剛拿上手,李懷仙又來,“二百八十兩。”
“你搶錢呢!這么個小玩意兒!”
“就是小才精貴!你懂什么!”
最后什么也沒有砸的曹睿滿肚子氣坐在他面前,李懷仙將手里的茶盞遞給他,“砸吧,這個便宜。”
碎了一地之后,曹睿還是沒有忍住的問,“多少錢?”
“我從你屋里順的。”
曹睿想哭。
“你說是誰把這些話往外傳的?”
李懷仙從柜子里又拿出一個茶盞,給自己添了新茶,“不知道,但是誰重要嘛?”
“不重要嘛?我現在想給他兩刀,逐出師門算了,真以為咱們仙宗門什么破銅爛鐵都收呢!”
“有些日子沒有看見烏瞳了。”
“你這樣一說好像是的。”曹睿若有所思的沉默了一陣,然后恍然大悟的抬頭,看著李懷仙,“你的意思是懷疑烏瞳?不應該啊。她可不是這樣的人,再說了這些年她跟在你身邊做了多少事情,再看看墨懷玉對她有多好,就連有些待遇我都沒有!”
李懷仙簡直不想和他繼續對話,真是為他的智商感到著急,“我的意思是說,這件事情,烏瞳回去處理的。”
“哦,那你不直接說清楚,讓我在這里猜來猜去的有毛病啊!”
然后端走了李懷仙剛泡好的茶,“好茶,給我也來點兒。”
李懷仙想罵人。
山底下這些日子傳出來很多的流言蜚語大多數都是再說關于仙宗門二長老墨懷玉的事情。
“聽說有個弟子為他們二長老殉葬了!”
“喲,你那兒聽說的!這有這樣的事兒?”
“那弟子也算是衷心了,這年頭皇帝的妃子都不一定能這樣心甘情愿的去殉葬呢!”
“這到底是弟子還是別的什么可說不清楚,可沒說有其他的棺槨。有那個殉葬的葬在一起的。”
旁邊的人笑的猥瑣,“怎么沒有,人家夫妻兩人可不就是這樣。”
一群人哄堂大笑。
“要我說還真是不知道,這看上去道貌岸然的仙宗門其實竟然是這樣的玩意兒,還真是想不到呢。”
“就是!居然有這樣的人!”
“我說怎么仙宗門這些年里面大多都是男弟子,該不會是······”
“快別瞎說了,來人了!”
這大約就是山腳下傳出來的故事了。
顧清和秦舟這幾日待在一起,總是在想墨懷玉講得那些事情,后面又到底發生了什么。
“顧清。”
“嗯,我在。”
秦舟望著窗外,嘴里喊著顧清的名字。
她說,“顧清,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并不是五皇子呢。”
“你本來就不是五皇子,你是五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