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將事情做絕了,既然自己得不到,其他人也別想得到,干脆送人得了。”
老和尚不想理會他異想天開的言論,衰老的眼皮下垂,手指一彈,一道綠光射向籠子。
籠子的每根柱子瞬間金光閃爍,散發神圣的光輝,收縮邊細變短。
整個籠子迅速變小,直至籠中人再無一絲活動的空間。
年輕和尚也意識到自己說蠢話了,砸吧著嘴道:“這小家伙要真有那么重要,尉家早就派人找了,三年來可沒有聽到尉家有什么找人的大動作。”
“只聽聞尉家家主再次突破下限,竟然插手小輩之間情情愛愛的事情,把一個男子打成重傷。”
“滋滋!”
籠中小童在兩人的目光中,渾身冒起白煙。
血羽滿是死寂的小臉突然變得生動,眉頭緊鎖,牙齒死死地咬著唇。
石室內悶哼聲不斷,聽起來帶著明顯的痛楚。
一把彎刀出現在年輕和尚手里,他嘴里閑不住,“尉家肯定有數不清的奇珍異寶,也所以丟了一個寶貝也不在意,果真財大氣粗。”
老和尚手指向一處,“這里!”
年輕和尚手里的彎刀當即對準此處。
同樣是尉凜夏與青斑蛇開戰之際。
倉溪城,城墻上。
白胡子老者原本時不時飄向一旁公主殿下的目光倏然頓住。
他眼睛瞪得老大,脖頸僵硬,聚集靈氣于雙眼,望向某處。
“公,公主殿下,那鋪天蓋地的冰錐,該不會是尉家小子弄出來的動靜?”
燕雙倩緊鎖得眉頭頓時松開,凝重的神色被驚訝取代,“確實!”
白胡子老者再次為樓時霖居然能保住小命,從那戰斗力一次比一次高的變態手中活下來慶幸不已。
“公主殿下,他會不會是尉家某個高手,因為貼了張假面,所以我們目前認不出他來。”
燕雙倩垂眸,細細琢磨了一下,朱唇親啟。
“他吸收地煞之氣時,不止右手皮膚突然崩潰,靠近右臉地方,皮膚也開裂了,若是假面,可不會逼真至此。”
白胡子老者內心感嘆完公主殿下觀察之細微后,就拿著一張薄如蟬翼的假面。
貼到自己臉上,然后伸出一根手指頭在臉上劃拉了一下。
一道顯眼的傷口頓現,緊接著他掐訣施展回春術,臉上的傷口瞬間愈合。
一瓶黑色的小瓶出現在手中,白胡子老者一手捏著瓶子,將里面的藥水倒在另一只手的手心,隨即將瓶子收起。
雙手不停搓著,然后往臉上涂抹,假面輕易被取下。
在公主殿下面前舒展開,假面完整無缺,假面好似人的臉皮一般,可以愈合。
“尉墨柒那小孩琢磨出來的小玩意,用了都說好,帶上容易脫下難。”
說完,白胡子老者頓時想到了這玩意的價格,露出了又是肉疼又是物有所值滿意的復雜表情。
僅僅如此,說服不了燕雙倩,“這樣的程度,其他材質的假面也可以。”
“別忘了,地煞之氣天生的狂暴性,里面帶著一股死氣,無論什么材質的假面都撐不住。”
“那個尉家少年郎,估計修習過相關的功法,身體進行過淬煉,所以才勉強能吸納地煞之氣,僅僅身體皮膚與骨科細微開裂,這已經算是輕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