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該來嗎?”江涯問他。“方才過來的時候,我見蕭誠道從你府上出來,他怎么過來了?”
“我有些事情同他商議。”
“溫桓。”江涯看著她,目光緊鎖:“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她還真的是有事瞞著他。
而且這件事情她現在還真的覺得自己有些說不出口。
“沒有。”溫桓說道,語氣篤定。
就算是自己需要和他坦白,時間也不是現在。
“你寧愿去找蕭誠道同你一起商議,都不愿意來找我?”
溫桓只覺得江涯的性格有些時候看起來還真的像是個孩子。
偏偏有些時候他又變得成熟的很,也是因為這樣,她覺得自己總是很難摸清他的情緒以及性格。
“這不一樣。”溫桓說道。“你別多想了。”
江涯沒有說話,半晌之后溫桓聽見他嘆了一口氣,說道:“阿桓,我都知道了。”
“我已經去問過白乙修景了。”
“你想要嘆世,和我說便是。別說只是這一把劍,就算是你想要我的命,我都會給你的。”
溫桓聽到這話之后莫名的覺得有些惱怒,說道:“不許瞎說!”
她怎么可能會想要他的命?
若是真的有那么一日,她寧愿自己先死,也不會讓他有半分閃失。
只是生氣過后溫桓的情緒又低落下來,說道:“你都知道了?”
她在心中有些責怪白乙修景,覺得他為什么要將這件事情告訴江涯?
“你別怪景哥,是我過去問他的。從你回來開始,大家都覺得你不對勁。那天只有景哥一直陪著你,所以我想他一定會知道些什么,就去問了他。”
說罷又有些悵然的說道:“明明最先的時候都是我們兩個人先相遇,你對他的信任倒是要更多一些。”
“怎么會,我對你們的信任從來都是一樣的。”溫桓急忙辯解道。
“可我對你不一樣。”
“阿桓,你知道嗎?從頭到尾,自始至終,我的心里有的只是你,最信任的也只有你。我不求你像我愛你這般喜歡我,我只是希望……你也可以多信任我一些。”
江涯說著,垂下眼眸。
之后他又將嘆世劍取下,遞給溫桓,說道:“劍,可以用來殺敵,亦可以用來保護身邊之人,珍愛之人。如果只是用一把劍便可以拯救百姓,那我有什么理由不將它給你?”
“只是,我不想看著你跑去一個我根本無法踏足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