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桓也有些無奈,說道:“您就不能讓我去找點別的東西嗎?比如說……”
溫桓羅列了幾個極為珍貴的東西,卻不想那婆婆眉眼只是一橫,說道:“你以為我缺那些東西?”
“可是你和我要的這些東西和他們相比,不也算是尋常東西嗎?”
“哦?”那婆婆看著她,眼神瞇了瞇。“既然是尋常東西,那你為何不愿意將它們給我?”
“自然是因為它們對于我而言是極其珍貴的東西,其中所包含的心意自然都是無可比擬的。”
那婆婆的眼睛這個時候倒是舒展開了,說道:“我要的就是這樣的東西啊。”
“世人都覺得世間最珍貴的莫過于是錢財,莫過于是金銀財寶,殊不知,最珍貴的東西永遠都是給予另一個人的一分心意,這分心意便是任何事物都比擬不了的。”
這話倒是沒錯,但是……
“可是,就算是我將這些東西給您,對于您而言,姑且也沒有用吧?”
那婆婆又是笑了笑,臉上的表情很是神秘,說道:“這你就不懂了,當然,也不需懂。這樣吧,我給你一個字條,你將他帶給那個小子。若是他答應了,我就替你鑄好這把劍,他若是搖頭,你就當一切都沒有發生過。記住,不要說過多的話,若是其間發生什么差池,我可不管。”
溫桓將字條接過來,發現上面只寫了兩個字:“半分”。
半分?什么半分?
而之后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發現面前早已沒了人影,而之前她看到的那座小屋也已經不見了。
除了手中的那張字條告訴她方才所發生的一切都是真的,溫桓還真的覺得眼前的一切都像是一個如夢如幻般的夢境。
溫桓將字條帶給蕭誠道,就見他笑了笑,說道:“我都明白了,那之后我將材料一并送到前輩那里便是,溫大俠就不必操心了。”
他這是答應了?
可是那個“半分”是什么意思?
溫桓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蕭誠道說道:“哈哈,溫大俠不必在意,只是之前我與前輩有過的一個賭約罷了。她這個人平日里沒有什么別的愛好,就是喜歡同人打賭。到時候等前輩將劍給鑄好了,我便傳書予你,你再去萬孤山上見她一面便是。”
溫桓點點頭,再次謝過蕭誠道。
只是她回去的時候還在想那個奇怪的婆婆說過的那些話,似乎都有些意有所指,但似乎都有些不甚明了。蕭誠道喊她“前輩”又會與他打賭,看起來他們二人倒還算是熟悉?
溫桓回到溫府的時候就見唐蘭盯著她,然后說道:“有人來過。”
“有人來過?什么人?”
“只是匆匆的從附近走過,應該是想進你房間探查,但是看見還有人在,他很快的又離開了。”
嗯?
溫桓想到不久前那婆婆和自己說過的話:不要等著回去之后發現東西沒了,才想著哭鼻子啊。
有人想進來拿她的東西?
只是溫桓環顧了一下四周,也實在是想不出自己這里有什么東西是值得被人給拿走的。
而且那婆婆既然還出言提醒自己,難道……
溫桓看著面前的唐蘭,心說對方的目標是他不成?
只是估計那人不論如何也沒有料到,唐蘭已經化了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