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桓的腦內閃過葉晴云的臉,心中莫名涌起一種氣悶的感覺。
“被迫成親?”時景將這話也跟著念叨了一遍,似乎是覺得有些不相信,又說道:“你這么可愛,誰會忍心強迫你啊?”
“有啊有啊。”溫桓笑著說道,也跟著灌了一口酒。“是一個叫葉晴云的混蛋,要不是我打不過他……”
“不過你說我為什么打不過他呢?我所做的每一步,都像是能夠被他提前看穿一樣……”
“明明,明明我都能殺死那么——大的魔獸。葉晴云,總比不得那魔獸厲害吧?”
“……可能是因為他比魔獸聰明?”
“嘿嘿,那不是說明我比魔獸還要蠢……”溫桓將腦袋歪到一邊,剛才她還稍微有些意識,這個時候腦袋也跟著糊起來了。
她幾乎都有些記不清自己和時景說了些什么,只知道將自己腦內有的事情一股腦的往外冒。
“人生,好難啊……”
溫桓冒出這樣一句感慨,又繼續和時景說道:“我之前一直都覺得,要是自己能換個世界生活,自己一定能夠變得無所不能……”
“但是現在看來,我也只是隨便想想罷了……哈哈……”
“不過,我都好久沒見過師姐了,也不知道她怎么樣了。嘿嘿~”
不行,她真的好困。
溫桓趴在桌子上,看著還在不停灌酒的時景,說道:“你可真能喝啊……”
“喝下去這么多酒,你就不覺得難受嗎?”
她說著,撈過一個攤子也灌了一口,但是差點被那濃烈的酒味給嗆暈過去。
“也不知道……你是怎么喝下去的……”
溫桓說著,卻還是用罐子給自己灌了一口酒,然后又將罐子推到一邊。
“難受。”時景吐出這樣兩個字,然后又接連灌了好幾口酒。
“……難受你還喝,你可真有意思。”
時景看著她,傻呵呵的笑了笑,又說道:“你難道就沒聽說過,‘借酒消愁’這四個字?”
“誰……誰會不知道這四個字?”
“我就算是傻了一些,也不至于連這個都沒聽過……”
溫桓說著,突然站起身來,湊到時景旁邊,伸手捏了捏他的臉,又說道:“你愁嗎?”
“我看你……笑得挺開心的啊。”
“每次看到你的時候……都覺得你像是一只……一只傻乎乎的小獅子。”
“但是,現在看起來不太像了。”
時景看著她,問道:“那現在像什么?”
“像大狗。”
溫桓說著,又繼續用力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