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桓倒是毫不避諱,直接同他說道。
“……”
他倒是沒料到溫桓會這么直接,她還以為她會同他一樣,別扭上好一陣兒呢。
“找我?找我作甚?”
他的語氣還是顯得有些別別扭扭的,但是哪怕話是這么說,他的目光還是往她那邊瞟,像是在等她接話。
“想和你道個歉,之前是我的錯,不應該那么急躁。”
“哼……”
她話雖然是這么說,但是小白總覺得自己心中還存留著那么一股勁兒,讓他覺得有些過意不去。
好嘛,其實非要說的話,之前的那件事原本就是他的錯。要是他不嘴快,姑且就沒有后來的那么些問題了,但是一想到她方才的“道歉”,小白又覺得她像是敷衍。
哪有人道歉會是這樣的,又是一副義正詞嚴的語氣,一點都不溫和。
見小白不應她,仍舊是像是雕塑一樣的坐在那里,溫桓走上前,在他面前揮了揮手,問道:“這是凍傻了?”
“你才被凍傻了呢。”
小白看向她,又是直接反駁道。這個時候倒也不裝了,又是變成狐貍的樣子,跳到她肩上,之后又是熟練的環在她脖子上。
“你道歉倒是挺不走心的啊……”
聽著他的話,溫桓想了想,又說道:“本來也不全是我的錯啊。”
“你……哎!”
“白乙修景也過來了。”
溫桓突然冒出這樣一句話。小白想了片刻,才反應過來“白乙修景”是誰。
“就是你的那位朋友?我早和你說了他有問題,你還不信我。現在看看,倒是已經被人家給追到家門口了。”
“他有和你說什么沒有?”
溫桓點點頭,又說道:“非要說的話,倒也沒說什么,但是我聽見明風泉管他叫表弟。”
“……這怎么一過來就沾親帶故的。表弟……難道他和殷禪真的有親緣關系?”
“殷禪?不是明風泉嗎?”
“那個明風泉,姑且也和那位殷城主有親緣關系,四舍五入,他們應當是都有親緣關系才對。”
“所以說……他這是過來尋親來了?”
“不過我們不也才回來嗎?他的動作怎么就能夠這么快?”
小白的話像是連珠炮彈,又是一句接著一句。
“難道說……就像你能把我們回來的時間設在我們離開這里不久之后一樣……他還能回到更之前的時候?”
是這樣嗎?
“……真的有可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