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流明白魂鼎對他的威脅,魂鼎可以弱化它的魂力,作為一只鬼王,沒有魂力便什么都不是了。不過,他能明顯感知對方的靈魂殘缺,也不一定敢用魂鼎來制它。
“炎獅,沒想到你的新主人還擁有此等厲害的武器,但是你們可想清楚,他若使用魂鼎雖說能弱化本君的魂力,但對他本身的傷害怕恐怕比本君更大。啊哈哈~莫非你們是想留在此地陪本君?”行流覺得他們不敢用魂鼎對付他,這種傷敵八百自損一千的做法,相信他們不會用。
君澤輕笑一聲,回道:“你的意思是本君若不使用魂鼎就可以離開這里。”
“啊哈哈~~還自稱本君?就你的修為自稱‘本君’是不是太過可笑了。”
君澤沒理會行流的嘲諷,他的事誰都知道,何必跟一個地獄的鬼魂爭辯。“你與炎獅原主人的仇恨本君不該插手,但今日你若想將我們留在此地,那就怪我們出手不留情面。還有,面對你,本君更想將你徹底消滅。”
面對君澤不動聲色地表明自己的態度,行流也在權衡,如果他真是不顧自己的生死,不顧這里的人和鬼直接用魂鼎,那它也是得不償失。
可是,它被困在地獄多少年了,如今終于有機會可以讓他離開,他怎么可能不心動,怎么可能不拼盡全力抓住這次機會?!
不行,他不能繼續待在地獄里,他付出了生命的代價目的就是要位列六界第一仙,就是要稱霸六界,他怎么可以昏昏噩噩在地獄里。
行流的眼神變得堅定不移,他也不再像開始那樣嘻嘻哈哈。他雙手一揮,一股股陰風直接襲向他們。突然的出手讓君澤他們都沒有準備,他們的身上都被風割破了幾處傷口。
“我去。”千云被風吹得差點摔倒,剛才還好好的在說話,突然就動起手,這人是發什么瘋?
“千云。”君澤也沒想到行流會來這么一出,看到千云被弄的措手不及,又是擔心又是生氣,正想飛身過去時,聽見千云說:“我沒事。”
鬼王為人陰險狠毒,不能用正常人的手段來對付,而且他被關在地獄數萬年,怎么可能放過此次出去的機會,想想也是自己將他想簡單了。
“小心點。”君澤提醒千云一句,然后從炎獅身上飛身而起,對著行流就要使用魂鼎。
千云早就猜到君澤想做什么,她連忙飛身跟上君澤,在他就要使用魂鼎時,伸手攔下了他,并勸道:“先試試別的,實在不行,再用這個辦法。”
“千云,事不宜遲。”君澤怕錯過了時間,行流會想到逃生的辦法,畢竟魂鼎能夠將行流的魂力削除到什么程度誰也不敢肯定。
“我知道。”在君澤和千云牽扯期間,行流再一次向他們發出了攻擊。不過這次所有人都有了準備,并沒有讓行流得逞。
千云懸在空中冷眼看著行流,罵道:“卑鄙小人,就你這樣的鬼也想重見天日,白日做夢吧!”
千云快速撥動龍幽琴的琴弦,琴聲夾雜著天火的威力向行流攻擊,‘嘭嘭嘭’幾下,鬼王直接被彈了開來,鬼影都顫了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