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詡拉過了池文茵說道:“怎么?茵兒對他很了解?”
池文茵搖了搖頭,然后又點了點頭,說道:“不是,只是我覺著顏將軍本事不止這點……”
“他的心思不在兔子上。好了好了,我讓他們烤了兔子和鹿肉,我帶著你去外面吃。”拓跋詡一下子貼近了池文茵的耳邊,讓池文茵的耳根子都癢了起來。
池文茵的臉上爬上了緋紅,沒有注意拓跋詡的話,她垂著頭,睫毛顫抖著,讓拓跋詡此時心情大好。
這些日子的相處,讓兩人從原來的心結中走出來,親近了不少。
拓跋詡帶著池文茵去河邊吃東西,夜幕已經降臨,月帶著婉約的樣子灑下銀光,水流潺潺,與月色相容相戀,遠處山巒如黑色的背景矗立著不動,間或有動物的叫聲遠遠傳來。
池文茵看著拓跋詡被火光照的柔和的臉龐,垂下頭,又把一杯酒喝了下去。晚風而起,輕柔的貼在池文茵的面頰上。
拓跋詡抱起了池文茵朝著帳篷里走去,他把池文茵放在了軟墊子上,池文茵看著拓跋詡近在咫尺的臉,咬了咬嘴唇,她只感覺臉像是要燒著了一般。
拓跋詡把嘴湊近池文茵的耳邊,說道:“茵兒知道嗎?我等著一天等了多久?”
池文茵含著水的眼睛望著拓跋詡,也不說話,只是咬著自己的嘴唇。
本就紅潤的嘴唇被咬的越發殷紅。
拓跋詡伸手摸在了池文茵的臉上,就那樣輕輕地撫摸著。
池文茵緊張的呼吸都快了很多,她索性閉上了眼睛。
只感覺溫柔的有人吻在了自己的嘴唇上,池文茵有些上氣不接下氣,她努力的喘著粗氣,可是越是這樣,越感覺自己被帶入了一片空白的境地。
在池文茵感覺自己完全沒有了判斷的時候,就聽到外面有人廝殺的聲音。
池文茵猛然睜開了眼睛,映在眼底的是拓跋詡朝著外面看的凌厲的目光。
池文茵緊張的問:“怎么了?”
只見拓跋詡的表情越來越凝重。
池文茵聽著四周的動靜,說道:“你的傷還沒有全部好,我出去看看。”
拓跋詡把臉貼在了池文茵的臉頰上,說:“別去,外面危險。”
池文茵的耳邊是外面不絕于耳的廝殺,她皺起了繡眉,說道:“顏瑾瑜呢?”
拓跋詡一下子看向了池文茵,語氣中帶著嘲笑和生氣,“怎么?你現在這是擔心顏瑾瑜嗎?”
池文茵瞪著眼睛看著拓跋詡,語氣也是生氣,說道:“陛下現在這是在猜測什么?”
拓跋詡坐了起來,看著池文茵說道:“茵兒可是知道外面為什么廝殺?”
此時外面廝殺的喊聲就像是敲鼓一樣讓池文茵的腦中震顫著。
池文茵伸手揉了揉眉心,說道:“我不知道。”
拓跋詡望著帳篷的門簾中透進來的道道寒光,說道:“是因為顏瑾瑜想要犯上作亂,外面就是朕的人在和他的人在火拼。”
池文茵倒吸了一口涼氣,說道:“怎么會?想是陛下弄錯了。”
拓跋詡看著池文茵不說話,池文茵急忙解釋,說道:“他為陛下拔箭,要是他想,會等到現在嗎?他不會是……,他的目標是我?”
池文茵的臉一下子白了,她半張著嘴巴,好半天才開口,問:“陛下知道是什么理由嗎?會有人想要三番兩次置我于死地?”
拓跋詡伸手拉住了池文茵的胳膊,說道:“你不要胡思亂想。”
池文茵睜開眼,眼中帶著盈盈的淚光,她看向了拓跋詡冰冷的目光,問:“還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