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先生聽完,朝著草藥地里面走,就看到那里一個人躺著,胸口心的位置赫然插著一把刀。
銀亮色在月光中泛起了寒意,讓人不禁跟著一凜。
巫先生走到近處,把那人附在臉上散亂的頭發捋到了一側,這才看到那人是芷蘭。
一群人站在大殿上,池文茵被人抓著站在那里,眼睛里都是不解,聽著兩位證人控訴她。
一位就是巫流,他說道:“今天晌午我看到娘娘和芷蘭在廊下說話。”
“這倒無妨,說話而已。”巫先生嗯了一聲,讓池文茵看不出他的態度。
“芷蘭送了娘娘去找陛下,回來的時候臉色非常不好。”巫流面色沉靜,俊朗的臉上都是冰冷之色。
“芷蘭說娘娘脾氣驕橫,把我們當奴婢,還說,還說讓她跪下。”香附聲音越來越小。
池文茵這才想起了第一日見面,自己隨口說了句跪安的話。
“昨日,芷蘭說娘娘問她如何在宮中自由行走,她沒回答,惹的娘娘不高興了。”香附小聲說著,可是卻一點不含糊。
“我沒有,我與她無冤無仇,甚至不知道她的名字,怎么會做出殺人的事情?”池文茵干脆的為自己辯解。
“芷蘭說娘娘威逼她說出離開這里的方法。”香附繼續說著,眼中有淚光閃動。
池文茵呵斥著,“我何時說過這樣的話?”她聽著香附混淆視聽,心里的氣不打一處來。
巫先生目光如炬看著池文茵,池文茵卻讀出了一種意味不明。
旁邊芷蘭的父親哭天喊地的聲音讓巫霽云也趕到了前殿。
巫霽云坐在那里聽著巫流說著事情的始末,看池文茵的眼神也是帶著疑惑。
“巫霽云,我真的沒有。”池文茵趕緊對著巫霽云解釋。
巫霽云望著巫先生的臉色,又看了看池文茵此時臉上的求助,別過了頭。
池文茵突然想起了什么,掙脫開了束縛,跑到了尸體旁,眼神看向了那把插在尸體上的匕首。
“我沒有兇器,那兇器……”池文茵說了半句,眼睛突然睜大,似被噎住了一般把后面的話咽了下去。
“這個匕首刀柄上的的花紋是你們云熙國的樣式,如何還想抵賴?”巫先生走了過去,看著那把匕首,看著池文茵此時詫異的臉色。
池文茵思緒飛轉,難道是顏瑾瑜?是顏瑾瑜和人起了沖突嗎?
“把池文茵帶到里面關起來。”巫先生對著左右的人說著。
“真的不是我,不是我殺人。”池文茵在那里大叫著,可是卻沒有人回應。
池文茵此時心里正在打鼓,難道顏瑾瑜夜探皇宮出了岔子?
她被拉著朝著里面走,看到了顏瑾瑜站在不遠處并不上前。
這到底發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