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文茵看著巫流找人抬著香附出去了,心里也是不解。
巫先生從窗戶看出去,陽光燦爛,卻看不到日頭,想是已經到了晌午時分。
顏瑾瑜嘆了口氣,問道:“現在怎么辦?”
巫先生開口說道:“香附這是假暈,她肯定會去找兇手的,我讓巫力行去跟著她了,現在我們等著必然有所收獲。”
幾個人坐在屋中,各自想著事情,都是無話。
一個時辰以后,就聽到了敲門的聲音。
巫力行得到了允許,從屋外進來,一臉緊張、無措的望著巫先生。
巫先生看出來了他的異常,問道:“怎么了?”
巫力行聲音顫抖的說道:“國師,香附,香附她跳河了。”
本來一臉勝券在握的巫先生唰的站了起來,他著急的說道:“能救活嗎?”
巫力行無力地搖了搖頭。
顏瑾瑜上前,一把揪住了巫力行的胳膊,“你跟著她,可見到他和誰說過話?”
巫力行咬著嘴,語氣輕輕地說道:“和巫流說過話。”
池文茵臉色刷白,心里想著,巫流殺人害命?
顏瑾瑜也是陷入了沉思。
“國師,現在怎么辦?”巫力行一下子提醒了眉頭越皺越深的巫先生。
“尸體現在何處?”巫先生終于開口了。
“在河邊用葉子蓋著,我想著先來稟告國師。”巫力行一邊說著,一邊看著巫先生的臉色。
“不錯,做得很好。”巫先生走到了案幾旁,拿了筆在紙上急書。
池文茵走到近旁一看,眼睛都要瞪出來了。
認罪書?池文茵心里說著,她看著巫先生,驚訝于他幾時這般看重自己了?為了讓自己脫罪,幫著死去的香附寫了一封認罪書。
巫先生已經寫好了,折好了遞給巫力行,說道:“你去河邊把信放在那里。”
巫力行拿過了認罪書,并沒有多說什么,放在了懷里,急匆匆就離開了。
池文茵有些不放心的看著巫先生,說道:“巫先生這么寫了,別人看不出來?”
巫先生也不過多解釋,說道:“我自然是有模仿的手段。”
山雨欲來風滿樓,池文茵、巫先生和顏瑾瑜出了皇宮,就看到外面有很多的百姓已經開始聚集。
人們看著池文茵,眼神中的光就像是刀子,想要現在就把她凌遲處死。
池文茵緊張的縮了縮脖子,站到了巫先生的身后。
巫先生看著遠處的巫力行已經回來了,正了正神色,說道:“芷蘭被殺的兇手已經找到了。”
下面的百姓并不意外,全都看向了池文茵,池文茵緊張的眼神亂飄。
“是香附。”巫先生說完,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下面百姓此時都沒有反應過來,他們互相看了看,想從旁邊的人的眼里確認自己聽到的是真的。
巫先生看了一眼巫力行,巫力行走上前對著一眾人說道:“香附畏罪自殺了。”
這句話激起千層浪,眾人臉上都是不可置信。
那面已經有個婦人跑到了巫力行面前,一把揪住了巫力行的袖子,說道:“你說香附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