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文茵一驚,這人想干什么?
她挪到了架子旁,隨手摸了一個瓷瓶拿著。
“雖然你被封為公主,可是你現在仍舊有自己的選擇。”
是太子劉裕隆的聲音。
池文茵喝了酒的腦子雖然轉的不怎么快,可是她本能的想要逃開。
但是她卻鎮定了精神,保持著平穩的語調,“什么意思?”
“你可以入太子府,將來等著我榮登大寶,我一定封你做皇后,你的德行才是一個皇后應該有的樣子。”劉裕隆慢慢朝著池文茵靠近。
“我不明白?”池文茵小步朝著后面退。
“不明白嗎?那我說的簡單一點,我想要你做我的女人,想要你們文家成為我的助力,明白了嗎?”劉裕隆說著,已經把池文茵逼到了墻角。
清冷的月色從窗戶外透了進來,池文茵順著墻小步挪到了窗戶旁邊。
窗戶外是水流的聲音,無路可逃。
這一絲慌亂讓她清醒了一些,池文茵咽口水,潤了潤自己的喉嚨,說道:“我覺著對不起太子妃姐姐。”
“別和我說她,本來娶她就是為了他們家的勢力,可是我讓沈德富去做什么,他都要推三阻四。”劉裕隆在那面唾了一口。
“你就不怕我告訴陛下?”池文茵讓自己的語氣帶著憤怒。
“告訴?怎么告訴?我可以說是你勾引我在先。”劉裕隆笑的猥瑣。
“你……”池文茵倒是沒有想到,那日見到的他不過是一層偽裝,去了皮,里面都是腌臜。
“你要是成了我的人,我看你怎么去和親?生米煮成熟飯,你只能有苦水自己吞,難道還有女人會說往外說?”劉裕隆嘴里說著,已經距離池文茵越來越近。
“我父親和祖母也不會放過你的。”池文茵此時突然覺著要是有個家人也是好的。
“他們能奈我何?到時候還不是啞巴吃黃連,乖乖聽我的?我相信他們到時候也會。”劉裕隆的口氣讓池文茵心里一顫,“而且,我覺著你挺合眼緣。”
池文茵聽到這里,怒的將手里的瓷瓶扔了過去,可是今晚有些不勝酒力,這一扔也沒有什么殺傷力,被劉裕隆輕巧的躲了過去。
瓷器碎裂的聲音在寂靜的夜里響了起來。
劉裕隆面對池文茵的反抗,也是怒了,抬起手臂撲了過來,池文茵蹲下躲了過去,她跑到了柜子旁邊,拿起一個硯臺繼續扔。
哐當一聲,硯臺沒有碎,石板的地上裂開了一道口子。
“你別過來,我可是會殺人的。”池文茵大叫。
“一般會叫的貓才招人疼。”劉裕隆的語氣帶著曖昧讓池文茵不寒而栗。
池文茵閃躲了幾次,這讓劉裕隆的眸色泛起了原來沒有的光,是那種待要宰殺羔羊的兇光。
劉裕隆一拳朝著池文茵的面門而來,池文茵身體朝著左面一側,拳風擦耳而過,堪堪躲了過去。
劉裕隆這一擊不中,回身用肩膀撞了過去,池文茵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卻不想劉裕隆伸手,將她攬在懷里。
池文茵臉一紅,惱羞的啐了他一口,然后抬起腳就朝著太子命門踢去,卻不想被躲了過去。
此時光線昏暗,池文茵拿出了銀針去扎,可是卻扎不準位置,一下一下落空。
劉裕隆不知道自己手背,胳膊上被什么東西扎了,更加氣急,抬起手就朝著池文茵的后頸劈去。
兩人近身纏斗,池文茵掙脫不開,眼看這一下就要落在了自己身上。
卻不想看到了太子在自己眼前倒了下去,池文茵屏息,就看到太子身后站著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