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子詹想都沒有想,說道:“自然是我們,他死了梁帝就要重新派遣先鋒,戰爭就會推遲。”
池文茵想了想,覺著不太對勁,說道:“你熟悉這幾個人嗎?”
衛子詹搖了搖頭,說道:“不熟悉,套路也不熟悉,而且陛下知道你在這里,定會想個萬全之策。至少會先給我們消息,然后才出擊。
這幾個人剛才來的時候,一出手就是飛鏢,并沒有考慮到小姐,我現在想著都是后怕。”
池文茵點了點頭,說道:“我覺著是有人想嫁禍給我們,讓梁國與云熙國在戰前就結下仇怨,暗殺先鋒將軍,會讓兩個國家勢如水火,非要你死我亡不可,他們在最后坐收漁翁之利。”
池文茵看了看那面正在頑強抵抗的文西明,又想起如果此人一死,不說讓背后之人坐收了漁翁之利,更是讓那個云熙國的內奸沉入了水底,后患無窮。
“我們去救他。”池文茵停下了腳步,簡潔明了的說。
“啊?”衛子詹回頭看著,覺著不可思議,“他剛才還想著要殺你。”
“此一時彼一時,現在他還有用,再說,他不是沒殺的了我嗎?”池文茵笑著,臉上燦爛明媚。
兩個人重新回去,倒是讓文西明吃了一驚。
文西明勾起嘴角笑著對著黑衣人說道:“我覺著你們輸定了。”
黑衣人不管文西明的挑釁,出手快如急雨,就看到拳頭的殘影越來越流暢,讓人看不清楚。
衛子詹的加入,讓局勢陡然扭轉,文西明此時倒不像是剛才那般急于解決戰斗,而是將戰斗變成了貓鼠游戲。
池文茵在一旁看的著急,說道:“怎么?你這會有時間玩了?不害怕被殺了?”
沒有想到的是文西明卻說:“現在時事發生了變化,自然是要表現的從容大度一些吧。”
池文茵撇了撇嘴巴,看著文西明現在竟然還有時間講起了大道理,小聲腹誹:“怎么文家這兩個兄弟腦子都不太好使?”
文西明聽了這話,眼角抽了抽,冷哼一聲,不理池文茵,拳腳不停,倒是比起剛才賣力了很多。
遠處傳來了打更的聲音,那三個黑衣人雖然落了下風,可是卻并沒有一點要退卻的意思。
池文茵發現他們三個招招狠厲,一下子就明白了,這三人恐怕都是死士。
不要命來殺人,這是最難對付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不存在能打跑的情況。
池文茵看著衛子詹和文西明說道:“速戰速決吧,要不明早說不定就去羽林軍的牢里面吃早飯了。”
衛子詹不說話,下了狠手,而文西明也收斂起了腹黑的樣子,此時才真正像個馳騁疆場的先鋒將軍。
打更的聲音越來越近,文西明和衛子詹兩個人在打斗的空檔互相對視了一眼。
文西明對著衛子詹朝著左面側了一下頭,剛才還勢如水火的兩個人此時一下子有了默契。
文西明朝著左面奔去,衛子詹拉起了池文茵跟在后面,最后面跟著三個黑衣人。
幾個人一路狂奔到了皇城一處偏僻的地方,這里是消夏的時候儲存冰塊的地方,這個季節沒有什么人。
池文茵他們進了地窖,那三個黑衣人對這里的地形并不熟悉,警惕的判斷著周圍的地形。
進了冰窖,里面被分成了好幾間,擺著一些空著的架子。
池文茵跟著文西明轉了幾個圈,忽然見他將上面的架子推了下去,灰塵飄起,也把那三個黑衣人罩住了。
池文茵看著這三個人像是野獸一般困在架子里,問道:“你們是誰?來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