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大家炸開了鍋,那些將士將對著衛子詹的刀朝著他更近了一步。
衛子詹把匕首刺到了谷將軍的肌膚上,就看到有殷紅色的血流了出來。
“你……”谷將軍正要說什么。
就聽到衛子詹如雷的聲音,“見到御賜金牌如見陛下。”
眾將士看到衛子詹手中的金牌,只能放下了刀跪了下去。
衛子詹知道,如果強行用御賜金牌,下面這些將領未必服氣,尤其要與敵軍交戰之時,更不能分裂軍心,可是此時的他,也只能拿出了這個殺手锏。
“現在將谷雨初暫時關押,等戰事結束我再稟告陛下處罰,各位將領要聽我號令,不可有半點懈怠,如有違背軍令者—斬。”衛子詹的話語鏗鏘有力,讓地下跪著的人身體都跟著顫了顫。
“來人,將谷雨初帶下去。”衛子詹的話音剛落,那面就有兵士拿來了繩子將谷將軍綁上,帶著他出了花房。
衛子詹對著下面一眾將士說道:“現在我要布防圖,還要軍內都司以上人員的名單。”
下面有個人說道:“將軍難道要換防?可是顏將軍并沒有下令更改烏里關布防。”
衛子詹冷眼看著他,他知道這個人是想給自己下馬威,不遵從自己的意見。
“怎么?難道陛下的命令還抵不上顏將軍的命令,你們是想給顏將軍扣上個抗旨不遵的罪名嗎?”衛子詹冷冷的說道。
“我們,我們只是……”那人啞了口。
“現在除了值守的,全部集合。”衛子詹對著下面還在跪著的將士說道。
下面那些人現在縱使對他有多么的不滿意,也只能照著辦。
花房里只留下了衛子詹一人,他坐在了坐榻上,周圍花香清新淡雅,可是卻無法安寧他的思緒。外面人聲嘈雜,就像是鼓點,擊打著他的心。
郭啟明進到花房,看到衛子詹眉頭緊鎖,說道:“衛將軍,將士們都集合好了。”
衛子詹站起身,對著郭啟明點了點頭,率先從花房走了出去。
衛子詹站在校場上,看著下面眾將士,有人半垂著頭,讓人看不清情緒;有人臉上都是怒色,似乎對他很是不滿,還有人嚴肅認真,不知道什么態度。
衛子詹站在臺子上,目光銳利的看著下面眾人,說道:“眾位將士,大家應該都知道谷將軍的事情,現在我不管你們心里是怎么想的,大敵當前,我們應當同仇敵愾,我手里有陛下金牌,大家要聽我號令,如有延誤軍機者,斬,如有懈怠不從者,斬,如有臨陣脫逃者,斬。”
衛子詹擲地有聲的話語讓下面每一位將士都震了震,他們沒有想到這一位將軍和谷將軍的懷柔政策完全不同,一上來就立了軍威。
衛子詹召集將領去了軍帳,大家看著烏里關的沙盤,神色都很凝重。
這是衛子詹第一次帶兵,雖然他自己的武功上乘,可是打仗和單打獨斗又不一樣,講究的是協作分工。
他對著一種將領說道:“最近炎水就會結冰,敵軍會過炎水,到烏里關后方,眾位有什么好的對策。”
唐校尉眼角顫了顫,說道:“衛將軍這是危言聳聽,炎水前面是深淵,如何能上來,何況炎水常年不會冰封。衛將軍未免太異想天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