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文茵一下子抱住了拓跋詡,使勁點了點頭。
池文茵拉著拓跋詡坐了下來,她自小在皇宮長大,除了爾虞我詐,看到了就是對利益的爭奪,直到遇到了李夫人,池文茵甚至在開始的時候覺著她實在是太不理智了,但是看到李夫人和李成毅一起離開,池文茵的心里將兩個人的背影刻在了心里。
她盯著眼前的拓跋詡看,突然問道:“我們是怎么認識的?”
拓跋詡夾了吃的放在了池文茵眼前的盤子里,說道:“我們是在夏獵的時候認識的。當年我去云熙國做質子。那一年夏獵,你自己出去打獵,結果到了晚上還沒有回來,我也被派出去找你,找到你的時候你的腳扭傷了,我就一路背著你回到了營地。”
池文茵搖了搖頭,說道:“我膽子那么大嗎?,你肯定記錯了。”
拓跋詡笑著搖了搖頭,“你這回出去干的這些事情,哪一件膽子不大?”
“我……”池文茵眼波流轉,一副小女兒嬌羞的模樣,“然后呢?你怎么和父皇說要娶我的?”
拓跋詡仍舊笑著,可是池文茵感覺到了拓跋詡拿著筷子的手抖了一下,筷子夾著的櫻桃畢羅斷成了兩截。
池文茵看著一半掉在桌子上的食物,有些疑惑地又看向了拓跋詡,終于聽到他說道:“當時父皇說我要娶你,就要傾盡我的所有給你。”
池文茵聽著,覺著拓跋詡的話語中透出來的是一種不可名狀的哀傷和憤怒,她放低了語氣,問道:“然后呢?”
“然后我就娶到你了。”拓跋詡這句話一下子結束了這個話題。
池文茵還要問,就聽到拓跋詡說道:“好了,明天就是除夕了,我給你帶了禮物。”說著,他從懷里掏出了一個錦袋遞給了池文茵。
池文茵看他不想繼續說,這里也不是個說話的好地方,于是也不再追問,接過了錦袋,打開一看,是一個十分別致的鐲子。
池文茵拿了起來,正要帶在手腕上,就聽到拓跋詡說道:“這里面藏了機關。”說著,他按了一下手鐲上的一個寶石,就看到手鐲打開,里面藏了幾枚銀針。
池文茵正在擺弄手鐲,突然想起了上回自己用銀針趁著拓跋詡不防備,把他給放倒的事情。
池文茵悄悄抬起眼睛,正好對上了拓跋詡那雙帶著笑的眸子。
“以后有什么直接和我說,不許對我用銀針,知道了?”拓跋詡的語氣溫柔,不帶著這一點責備。
池文茵知道他不生氣了,點了點頭,說了句,“謝謝。”
也沒有待多久,衛子詹就敏銳的感覺到了有人注意他們這里,“掌柜,有人來了。”衛子詹對著拓跋詡拱手說道。
池文茵一驚,趕緊站了起來,說道:“他們肯定是沖著我來的,我先走。”
拓跋詡一把將她拉到了懷里,說道:“茵兒,我不想勉強你去做自己不喜歡的事情,但是一切以自己安全為先,知道了嗎?”
池文茵害怕拓跋詡暴露,趕緊說道:“知道了,知道了,我先走了,你也要注意安全。”
池文茵帶著衛子詹從包間里出來,還專門在街上買了好些東西吸引別人的注意。
回住所的路上,池文茵垂著頭似乎在想什么,嘴角的笑容抑制不住朝著上面勾。
“今天干什么了?這么高興?”文泰和的聲音一下子打斷了池文茵的思緒。
文泰和看著眼前的池文茵盛裝打扮,本就嬌媚,此時臉上的紅暈更是讓她自帶一股風流的態度,讓人遐想翩翩。
池文茵被文泰和的聲音給嚇了一跳,臉色白了白,她朝著文泰和施禮,指了指衛子詹拿的東西,說道:“去買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