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詡拉著池文茵出了房門,池文茵就看到衛子詹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站在不遠處。
池文茵還真的不習慣衛子詹這么穿,她笑著看著衛子詹說道:“你穿黑色不好看。”
衛子詹剛要開口問為什么,就看到眼前拓跋詡看著自己,他趕緊低下了頭,閉上了嘴巴。
池文茵感覺到了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對著拓跋詡說道:“你讓衛子詹給我做護衛吧,我和他現在可是同袍戰友。”
拓跋詡一臉醋意看著衛子詹,的確,這一路都是他陪著池文茵。
衛子詹看著拓跋詡的眼神,將自己藏在了更加黑暗的地方。
池文茵看著拓跋詡不說話,揪著他的手說道:“我身邊連個可以信任的人都沒有,哎……”
“好了,好了,朕依你。”長久不見的思念,拓跋詡想和池文茵好好說說話,并不想兩個人為了這件事情鬧不愉快。
池文茵抿著嘴巴笑著,踮起腳,在拓跋詡嘴角親了一下,然后自顧自朝著前面跑了。
拓跋詡現在并不是第一次為人心動的年紀了,可是池文茵的這一個吻,讓他想起了兩個人的過往。
拓跋詡伸手摸在了自己的嘴角,露出了難得的發自內心的笑容。
池文茵想著出去逛一逛,求著拓跋詡帶著自己出去。
拓跋詡拉著池文茵一路到了外面的街上。
現在還在過年中,周家窯的街上熱鬧異常,可是這畢竟是邊關之地,加上戰事的原因,十步一崗,讓人心里放松不下來。
池文茵看到了吃的,拉著拓跋詡走了過去,說道:“想吃什么?我請客。”
拓跋詡看著池文茵在燭火下,臉上的絨毛都被附上了一層柔光,說道:“那我說了。”
“嗯,嗯。”池文茵的眼睛已經移到了吃的上面,咽了咽口水。
拓跋詡低頭在池文茵的臉頰上親了一下,然后笑了起來,也不說話。
池文茵抬頭,對上了他的眼睛,眼波流彩,臉卻一下子紅了。
遠處,顏瑾瑜看著兩個人的互動,一言不發。
顏培武走到了他的身邊,問道:“看什么呢?”
顏瑾瑜搖了搖頭,說道:“沒看什么。”
“你說我怎么和將軍交代?”顏培武并沒有注意到顏瑾瑜的異常,滿門心思都在想著自己的事情。
顏瑾瑜收回了視線,說道:“實話實說,反正現在奸細已經逃走了,而且這件事情也怪我沒有計劃周全。軍法處置是免不了了,但是大戰在即,加上你受傷了,也許會延后處置。”
顏培武還是愁眉不展,顏瑾瑜拍了拍他的后背,說道:“走吧。反正早晚都要去。”
兩個人和池文茵他倆朝著相反的方向而去。
池文茵舔了舔嘴角的芝麻,終于是吃飽了,她看著黑的濃如墨的天空中越來越圓的明月,發起了呆。
“想什么呢?”拓跋詡在他耳邊問道。
池文茵不動,說道:“愿天下太平,愿每個人的生活都能美好。”
拓跋詡聽著池文茵的感慨,把她摟緊了懷里,嗯了一聲。
兩個人回到了住所,池文茵看著拓跋詡跟了進來,問道:“你怎么進來了?”
拓跋詡伸手,攬住了她的腰,小聲說道:“那你說我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