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子詹將送妮子回去的經過給拓跋詡和池文茵講了一遍。
池文茵皺著眉和拓跋詡說道:“神女廟占地那么大,還圈了土地,難道是為了錢?”
拓跋詡沒有點頭,說道:“我朝對寺廟一向是寬厚有佳,寺廟可以占很多地,而且不用納賦稅。”
池文茵想了起來,池泓樺對于信奉之事一向是虔誠,讓民間一度有很多寺廟。
但是現在發展到了什么樣子,池文茵倒是注意過。
“雖然百姓有信仰是一件好事,但是有些寺廟大量圈地,使得能耕種的土地無法耕種,造成了浪費,有些別有用心的人不是為了供奉,而是為了圈地,然后把寺廟名下的土地租給百姓耕種,不用上交賦稅,所有的錢最后都到了自己的腰包。”拓跋詡看著池文茵疑惑的眼神,解釋道。
“那神女廟也是這樣嗎?”池文茵問道。
“別的廟都是慢慢擴建,而神女廟開始建就劃了好幾個山頭,神女在百姓中的呼聲很高,提出反對的人很少,如果真的是用來圈錢,那么出這個主意的人還真是手段高超。”拓跋詡語氣平淡,但是池文茵聽得出來,他此時心里一定是不平靜的。
“這神女到底是何方神圣?目的是什么?”池文茵似乎在自言自語。
拓跋詡走到了她身旁,拉住了她的手,問道:“林氏怎么樣了?”
池文茵搖了搖頭,不無惋惜的說道:“林氏現在還是沒有醒,要不是巫霽云,她早就連性命都保不住了,我想起那日在林家別院,林老爺對林氏的疼愛,雖然林老爺對別人不好,可是對自己女兒是真的好。”
拓跋詡知道池文茵想起了什么,將她攬進了懷里,說道:“她會好的,不是還有巫霽云嗎?”
池文茵嘆了口氣,點了點頭。
就在此時,門口有人稟報的聲音。
拓跋詡這才放開了池文茵,讓外面的人進來了。
外面的人正是那日被派去調查胡二的衙役。
他從外面進來,環視了一眼屋內的一眾人,這才說道:“大人,這是您讓我去調差的胡二的行蹤。”
呂一上前拿了過來,佯裝看了以后這才展開遞給了拓跋詡。
就看到上面寫著這個名字叫做胡二的人每日也沒有多的去出,就是家里、衙門,還有就是辦案。
唯一特別的就是最近綿州接連發生了幾起盜竊案,衙門的人都是忙的熱火朝天,這個胡二也沒有閑著,最近幾日都沒有回家。
那個衙役看著拓跋詡似乎看完了,試探的問道:“裴大人,這胡二看上去沒有什么嫌疑,還要繼續跟著嗎?”
拓跋詡想了一下,說道:“難道是別人?”說著,他看向了眼前的衙役。
這個衙役歪著頭,似乎在等著拓跋詡的指示。
不成想拓跋詡問道:“你覺著他們誰的行為最近有些反常?”
那衙役一愣,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我也不知道,裴大人這是抬舉我了。”
拓跋詡哦了一聲,說道:“哦,我還覺著你對同僚更加熟悉一些。”
那衙役搖了搖頭,說道:“也不是那么熟,也不熟。”
“好了,那就繼續跟著胡二吧,要是別人有什么破綻你再告訴我。”拓跋詡吩咐完,對著那名衙役就揮了揮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