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一馬上聽出了其中的意味,他看了拓跋詡一眼,并沒有從他的臉上看出什么異常。
拓跋詡也不顧這屋子里沖人的血腥味,說道:“姑娘可愿意和我一同回府衙?我也好與姑娘好好請教一番。”
女人被拓跋詡灼灼的目光給驚了一下,隨即冷哼了一聲。
拓跋詡見女人并沒有答應自己,又說道:“姑娘有這么一身本事,難道不應為朝廷效命嗎?”
女人看著拓跋詡,他的眼中帶著光亮,恍惚間讓自己看到了一些不一樣的東西。
就聽到拓跋詡繼續說道:“如果有了姑娘,我相信很多枉死的冤魂都能得到安息。正義也能得到聲張。”
“你真的是這樣想的?”女人看著拓跋詡此刻激動地樣子,問道。
“當然了,姑娘現在還不了解我的為人,將來自然就知道了。”拓跋詡對著女人抱拳說道。
女人似乎終于被說動了,她看著拓跋詡,點了點頭。
呂一在一旁看著拓跋詡,心里七上八下,總覺著會發生什么事情。
巫霽云在屋外連早飯都吐了出來,可是想起剛才看到的情景,仍舊止不住想要繼續吐。
拓跋詡和女人出來,就看到洪長史正在亦莊外面等著自己。
洪長史看著女人跟在拓跋詡的身后,眼神中并沒有什么驚異之色,只是淡淡的問道:“裴大人這是?”
拓跋詡側頭去問女人:“還未問小姐芳名?”
女人輕聲說道:“君昭。”
拓跋詡點了點頭,說道:“君子萬年,介爾昭明。好名字,好名字。”
然后他這才轉身對洪長史說道:“這位君昭小姐,深通醫術,我打算請她去衙門暫住一段時間,也好時時請教一二。”
拓跋詡說的真誠,可是洪長史卻聽出來了別的意味,他笑著瞇縫著眼睛,趕緊點了點頭,說道:“明白,明白。”
拓跋詡也不去計較洪長史的這一臉猥瑣的微笑,對著君昭做了個請的手勢,說道:“姑娘請。”
眾人坐上了馬車,巫霽云面色慘白,連唇色都褪去了,帶著不健康的白色。他瞧著拓跋詡帶回去的這個女人,只覺著又害怕,有欽佩。
卻不料君昭看著他的樣子,說道:“這位小哥怎么了?要不要我替你診治一番?”
巫霽云沒有好氣看著君昭,說道:“不用。”
君昭哦了一聲,不再說話。
府衙內,池文茵正在屋子里看著顏瑾瑜案子的卷宗,就聽到外面有人說道:“夫人,老爺回來了。”
回來的這么早?池文茵想著,將手里正在看的卷宗收拾整齊,朝著院子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