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反抗?”君昭看著拓跋詡一直沒有動一下,一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表情。
拓跋詡突然狡黠的一笑,說道:“我只是想知道姑娘和池泓樺什么關系,姑娘如此為了他,難道是傾慕與他?”
這句話一下子讓君昭的臉透出了紅色,拓跋詡知道自己的猜測是對的。
“你到底是誰?”拓跋詡問道。
“這個不用你管,你告訴我池泓樺在哪里就行了。”君昭努力平復著自己的情緒,不讓自己一刀殺了眼前這個人。
“我不知道。”拓跋詡仍舊不說。
君昭抬起手,正要將匕首直接刺下去,卻被拓跋詡給攥住了手腕。
君昭也早有準備,抬起另一只手,將那把從袖中劃出的短刀刺下去。
拓跋詡將手里的茶盞一抬,堪堪打在那要此下來的短刀上。
與此同時,他一把捏住了君昭的另一只手腕,一彎她的手,君昭吃痛,將手里面的匕首松開了。
哐當兩聲,兩把匕首落地。
“姑娘這是著急了?禮尚往來,姑娘先告訴我你的身份,如何?”拓跋詡手上使了勁,君昭的整個手腕朝上竄起了紅色。
君昭冷笑一聲,說道:“說什么會把皇位讓給池泓樺,你不過就是害怕了,你還真的是滿嘴仁義道德,其實是個貪生怕死之輩。”
“我不能死,我死了誰來保護我的茵兒。”拓跋詡說起池文茵,臉上的神色緩和了一些,甚至帶上了一絲溫暖的笑容。
“你說的可是你的夫人?我看你也對她不怎么上心。你真是虛偽。”君昭雖然被擒拿住了,可是嘴上卻一點都不饒人。
兩個人貼的很近,讓君昭想要掙脫束縛,她使勁掙扎,卻不起一點作用。
“我虛偽不虛偽只要我家茵兒知道就行了。”拓跋詡倒是信心滿滿。
“你說的茵兒是池文茵?”君昭突然想起了什么,臉色大變。
“自然,我的夫人只能是她。”拓跋詡也不想和君昭過多的糾纏在這個話題上,繼續問道:“快說,你是誰?”
“她,她不是應該……難道是,她吃了忘憂丸?”君昭卻沒有理會拓跋詡,而是在自己的思緒中沒有出來,終于她想到了一種可能性,低聲自言自語起來。
“你是如何知道此等秘辛的?”難道是削金的人,又或者是池秋月的人?拓跋詡胡亂猜測起來。拓跋詡手上更加使勁,關于池文茵的事情,對于他來說,都是馬虎不得的事情。
“不關你的事情。”君昭咬住了嘴唇,不再繼續說。
“我可以和你做個交易。”拓跋詡的眼神里閃過一絲狡黠。
“什么交易?”君昭有些戒備的問道。
“如果我告訴你池泓樺在哪里,你就告訴我你是誰?”拓跋詡看著君昭說道。
“你不是說不知道池泓樺的下落嗎?”君昭有些疑惑的看著拓跋詡,到底他的哪一句話是真的?
“現在可不是你講條件的時候,你的命都在我手里。”拓跋詡又捏緊了君昭的手腕,讓她不要忘記自己現在的處境。
君昭并不怕死,她覺著自己這些年活的就像是行尸走肉,可是她不想放過任何一個可以知道他消息的途徑。
“你說吧。”君昭任命的閉上了眼睛。
“還是姑娘先說吧,免得姑娘反悔。”拓跋詡笑著說道。
“你……”君昭睜開了眼睛,怒視著拓跋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