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休息著,不管什么事情,不可鉆牛角尖,你看看姑姑,剛來這里的時候,受不了這里的氣候,受不了這里的人那么粗俗,現在不都挺過來了?人要朝前看。
拓跋詡不好,我們可以不要他,但是怎么樣都不能為難自己,知道了嗎?姑姑不會放著你不管的,我有個很好的計劃。”池秋月字真意切的說著。
衛子詹一聽,待要上前幫著拓跋詡申辯,就聽到池文茵說道:“姑姑,我,我不知道,我現在心里好亂,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說著,嗚嗚嗚哭了起來。她的聲音悲切,讓人知道這是一個需要保護的姑娘。
池秋月深深地嘆了口氣,那雙憂傷的美眸望著無助的池文茵,似乎正在給她力量,終于她說道:“先好好休息,姑姑會代替你父皇好好照顧你的。我們池家的人是沒有那么容易被打倒的。”
池文茵點了點頭,可是她的眼神卻還是那么迷茫,那么憂傷。
衛子詹瞪大眼睛,眼神在池秋月和池文茵身上來回轉著,他想說什么,可是不知道怎么說才好。
巫霽云走到了池文茵身前,說道:“你現在感覺怎么樣?”
池文茵點了點頭,然后又搖了搖頭。
她望著巫霽云想起了此行的另一個目的,“姑姑,可以放了君昭嗎?”
池秋月的眼神動了動,說道:“怎么?你和她認識?”
“她救過我的性命。”池文茵誠實的眼神看著池秋月。
池秋月卻沒有松口,她伸手握住了池文茵的手,說道:“你先顧好自己,至于這件事情我們以后再說。”
池文茵虛弱的辯解道:“君昭為人和善,四處行醫救人,是不會干謀害人命的勾當的。姑姑莫要被壞人蠱惑,姑姑。”
巫霽云看著池秋月不為所動,也幫腔說道:“她不可能刺殺您,肯定是有什么誤會。”
池秋月冷哼一聲,望著眼前兩個人急切的神情,說道:“我會看在茵兒的份上過一段時間好好審問她的,可是她刺殺我,這是我自己經歷的事情,總不可能有錯吧。”
“姑姑……”池文茵還要說,池月秋卻抓住了她的手,摸著她的手安慰她。
“好好休息。”池秋月露出了一個淺淺的笑容,這才轉身離開。
巫霽云看著池秋月離開的背影,轉身就要追上去,就聽到池文茵叫著他的名字。
“稍安勿躁,我們現在在別人的地方,切勿莽撞。”池文茵對著巫霽云搖了搖頭,說道。
她又把目光移到了衛子詹臉上,說道:“你先去打聽一下君昭來周國以后發生了什么事情。”
衛子詹擔心池文茵,還想要去勸解他兩句,可是池文茵給了他任務,他只能說了一句:“娘娘,切不可偏聽偏信。”說完,就離開了。
巫霽云看著衛子詹離開,這才開口問池文茵,“你是怎么想的?”
池文茵嘆了口氣,目光帶著意味不明。
巫霽云伸手繼續給池文茵診了脈,說道:“我去讓人給你做個藥膳,你好好休息。”
池文茵點了點頭,說了句謝謝,閉上了眼睛。
池文茵躺在榻上,心思翻轉,漸漸地覺著困倦來襲,閉上了眼睛睡了過去。
夢中是去年她和拓跋詡大婚的時候,她與拓跋詡當面對質,然后自己血濺大殿的情景。一會,拓跋詡背后插著一支箭的樣子又出現在了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