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除了衛子詹趕過來,沒有一個人上前。
衛子詹縱身跳下去,一手揪住了金珠的衣領,拽著她往上提。
池文茵看著金珠使勁咳嗽著,沒有別的異常,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衛子詹站在池水中,這才發現池水才到金珠的脖頸。
就聽到一旁卓魯贊亞冷冷的聲音:“這池子剛開鑿的時候,你說討厭水,我就告訴過你,這水很淺,不會傷害你的。看來說,你把我的話當做了耳旁風。”
不知道為什么,池文茵聽了這句話,看到了水下面恨恨地望著自己的金珠,不禁打了個寒顫。
剛才金珠掉下去分明就是卓魯贊亞反手推了她一把,這卓魯贊亞也不是表面那般好欺負的。
池文茵有些無措的站在原地,突然被人拉住了手,“我帶你去旁邊看看。”
池文茵甩手,卻沒有掙脫開卓魯贊亞的束縛。
衛子詹渾身濕漉漉的,遠遠地看著卓魯贊亞拽著池文茵離開,這個男人壯實憨厚的外表下,是怎么樣的一面?
卓魯贊亞拉著池文茵去了他的書房,一進門,他就對著池文茵說道:“你是不是認為我是一個冷酷無情的人?”
池文茵使勁甩開了他的手,用另一只手按摩著自己被捏紅的手腕,沒有否認,也不說話。
“我不喜歡金珠,她太強勢了,可是我母后一定要讓我娶她。我自問對金珠處處忍讓,可是我受不了她輕視我。”卓魯贊亞說著,似乎承受著很大的心理壓力。
池文茵嘆了口氣,語氣中帶著勸慰,說道:“我想姑姑也不是那個意思,而且你看金珠剛才分明就是吃醋了,她是在乎你的。”
卓魯贊亞的臉漲得通紅,圓圓的眼睛中帶著壓抑的怒火,“你不了解。”
一個身材健碩的男人在自己面前受委屈的樣子,讓池文茵不知所措,“對不起,我沒考慮周全,對不起。”
池文茵今日本來是幫著卓魯沐兒來勸解卓魯贊亞的,可是事情的發展超乎了她的預料。
池文茵只能按住自己的心思,看著卓魯贊亞終于是平息了心中的怒氣,這才對著他說道:“要不然我先告辭,改日再來看你。”
卓魯贊亞恢復了平日的笑容,點了點頭,說道:“我每日都要進宮,你有什么想吃的,想玩的都可以告訴我。我都帶給你。”
池文茵愣住了,這句話每次池泓樺出宮的時候都會和自己說,她看著眼前的卓魯贊亞,神色有些恍惚,她沖著他甜甜的一笑,點了點頭。
從卓魯贊亞的府邸出來,已經是下午了,池文茵馬不停蹄的去了太子府邸,卻不想卓魯沐兒進了宮,她就只是進去坐了坐,和太子妃說了幾句話。
這太子妃的確和金珠的確不一樣,看上去溫文爾雅,知書達理。
池文茵從太子府出來就回到了驛站,到了呂一的房間,整個屋內的氣氛很是怪異。
一會,巫霽云神色怪異的走了進來。
池文茵走過去,看著巫霽云問道:“怎么了?”
巫霽云抬眼看著池文茵,說道:“毒物有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