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魯沐兒捏緊了池文茵的胳膊,將她提了起來。
池文茵吃痛,張大嘴巴差點叫出聲音來。
“沒有想到你恩將仇報,我真的是引狼入室,你在這里的所作所為拓跋詡知道嗎?他知道你要住到贊亞的王府里去嗎?”卓魯沐兒勾起嘴角,一臉幸災樂禍的看著池文茵。
“你什么意思?”池文茵警惕的看著卓魯沐兒那不帶著一絲善意的笑容。
“沒什么,我只是想告訴你,要是你真的和我作對,我就有辦法讓你永遠留在周國。”卓魯沐兒垂下頭,他的唇在池文茵的耳邊吹了吹,她耳邊的碎發被吹了起來,撓著她的臉頰。
“你想干什么?”日頭在頭頂上空散發著光和熱,可是池文茵卻打了個寒顫。
“你馬上就知道我要干什么了,和我作對的人都沒有好下場。你就等著看吧。”卓魯沐兒松開了捏著池文茵的手,站直了身體看著她。
“我真的沒有。”池文茵一臉委屈的看著卓魯沐兒。
“那你不要跟他去王府,可以住在我的太子府。”卓魯沐兒冷冷的看著池文茵。
宮人看著兩個人在對峙,都不上前來,周圍安靜的讓人心慌。
池文茵陷入了沉思,卓魯沐兒站在她的面前,直勾勾的看著她,等著她做決定。
池文茵心思翻轉,她看了看卓魯沐兒,又看向了皇宮深處。
終于,她轉回頭看著卓魯沐兒,說道:“我跟著表哥,表哥能不能帶我去削金甲字總壇?”
卓魯沐兒奇怪的看著池文茵,說道:“你懷疑我和削金有關系?”說著,卓魯沐兒又一次靠近了池文茵,“你知道什么?”
池文茵搖了搖頭,正要開口解釋,就聽到卓魯沐兒突然說道:“既然你決定了,那我們就看看鹿死誰手。”說完,卓魯沐兒朝著后面退了兩步,轉身就離開了。
池文茵看著卓魯沐兒的背影,一時間有些想不明白,難道卓魯沐兒和削金有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
池文茵不知道自己在那里站了多久,直到卓魯贊亞走到了他的身邊,她才回過神。
“干什么呢?”卓魯贊亞看著池文茵放空的目光。
“沒,沒什么。”池文茵側頭,看著卓魯贊亞微笑著看著自己。
“丹朱去了很久,我都沒有看到你來,所以來接你了。”卓魯贊亞說著,伸手去拉池文茵手。
池文茵笑著,不動聲色的躲了過去,說道:“那我們走吧。”
卓魯贊亞看著自己空蕩蕩的手,臉上有些尷尬,他垂著頭,一臉做錯事情的樣子,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池文茵揪了揪他的袖子,說道:“走吧。”
兩個人一路出了皇宮,來到了卓魯贊亞的王府。
池秋月的賞賜已經送來了,池文茵一件一件拿著看,基本上都是一些金銀器皿。
卓魯贊亞笑著看著池文茵兩眼放光的樣子,問道:“你打算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