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樓下店小二的叫賣聲傳來,似乎真的有些影響睡眠。
惑鳳歌側身而睡,翻開眼皮入目之人是石影,昨夜之事惑鳳歌全數不記得了。
今早能看見同塌未眠的是石影,惑鳳歌心里卻十分的安穩。
她低眸咬著唇邊嘆息,抬起右手的手臂看了一眼心里空落落的。
守宮砂不見了,昨夜之后已經不復存在。
惑鳳歌眉頭緊皺的抬頭看著石影,不知道第一句話該說什么?
石影同樣不知道怎么開口問話,兩人看著對方一起躺在床榻之上,房間里彌漫著昨夜的曖昧之氣。
石影自認難以克制的低頭靠近惑鳳歌,惑鳳歌感覺額頭一熱,被他溫熱的嘴唇一吻而熱。
惑鳳歌眼神冰冷的看著他,話語很冷淡的說:“影爺,你該走了。”
“鳳兒我們盡快成親,喜結連理,你意下如何?”
石影說完還不忘笑了一下,只因幻境中的美事就要成真了。
惑鳳歌攥著手掌,呼吸很不穩的言說道:“不可能,我不可能嫁給你,昨夜之事還請影爺全都忘記,當做從未發生過。”
石影臉龐的笑容瞬間消失,這才想起惑鳳歌昨夜說過:影爺,鳳歌想與你做一夜夫妻。
空氣又變得安靜,惑鳳歌全然不知道石影心里沒有絲毫平靜可言。
惑鳳裹著被子閉上眼睛,石影伸手摟著她、抱緊她。
“鳳兒,爺不止想要你的人,還想要你的心。”
石影拉著惑鳳歌的手掌,本來打算握緊她的手掌。
惑鳳歌反而刻意回避挪動身子平躺著,推開他冷清的說:“我心如止水,不會在意任何人,影爺也是一樣的。”
石影聽聞依舊不放手,清晨尚早、他想多呆一會兒。
惑鳳歌自認難受不敢言語,昏昏沉沉又有了睡意。
石影自認舍不得的撫摸她的發髻臉龐,動作溫柔體貼,帶著癡情入迷,接踵而至的是猶如昨晚一切的肌膚之親。
惑鳳歌瞪著深邃的眼眸,望著石影不言不語。
在這場中毒被解救的事件里,她徹底不受控制的被石影欺辱、占有。
惑鳳歌拉好衣襟裹著被子,石影穿戴整齊拿著床柜上的玉佩對玉。
玉佩分離為二,他毫不客氣的佩戴其中之一。
“別戴,你不能戴。”惑鳳歌著急的開口喊道。
石影十分不屑的說:“這玉佩爺戴定了,你難道還想給你師兄嗎?”
惑鳳歌聽聞伸手拿著枕邊的發簪握在手里,直直的對著自己的心口。
“把玉佩留下來,你不能戴。”惑鳳歌話語間透漏著壓抑。
石影不肯答應的轉步走過去,言說道:“爺好心提醒你,你的父親,我的岳父大人,還未找到,你若想不開自殺了,他老人家知道會如何,你那么聰明不用我多說。”
惑鳳歌握著簪子落下手掌,拿著另一半玉佩握在手中。
惑鳳歌后悔自己為什么不在昨日自殺?
這樣一來即便是死去,還能留下一個清白之身。
石影拉著自己的發帶靠近惑鳳歌說:“你幫爺戴上。”
“為什么我要幫你戴上?影爺快些離開,我看著你很礙眼。”
惑鳳歌拉著床簾擋在兩人中間,石影凝重的望著惑鳳歌靠近她。
“惑鳳歌昨夜是爺救了你,你不要不知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