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差點忘記了,這里還有一個特別會算命的。”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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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清可噗哧一聲笑了,幾年相處下來,他們彼此之間開開玩笑再自然尋常不過,而她也特別喜歡管初禾叫算命的,哪怕小姑娘明明是觀氣,而非卜算。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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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信初禾,得永生”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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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禾笑瞇瞇地點頭,一派大師模樣,半點都不介意被沐清可叫做算命的。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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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你不應該是信我才對”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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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盡挑了挑眉,難得的跟初禾斗嘴爭起了大師地位。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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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禾是算命的,你是做夢的。”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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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清可明晃晃地偏心初禾“誰讓你這幾年一直都沒有再做過夢,還是初禾勤快,時不時的算一把,要信自然是信咱們初禾。”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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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沐清可還朝身邊坐著的寧哲尋求火力支持“寧哲,你說是不是。”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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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可說得對。”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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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哲面色不改地道出五個字,那一本正經的模樣看上去只是就事論事。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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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誰都聽得出沐清可剛剛說的話,純粹就是明晃晃的偏心,毫無道理可言,是以,寧哲再一本正經,也純粹是另外一種無條件的偏護。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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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嘖,還清可說得對,寧師叔你”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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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盡當下表示異議,不過看到寧哲淡淡朝自己瞪了一眼后,便立馬慫了,話頭一轉,聲音都低了幾分“寧師叔你說得對,沐師叔說的也對。你們說的都對哈。”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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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狀,寧哲這才移開了眼,而沐清可更是樂得眉眼彎彎,只不過絕大多數的注意力通通都在寧哲身上,笑得跟朵花似的。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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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年間,寧哲與沐清可的關系是一天比一天親近,雖然兩人誰都沒有表現得特別明顯,但有的時候光是一兩句話或者瞬間的眉眼交流,便能夠讓其他幾人莫名有種多余之感。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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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趣的不僅是吳盡,初禾與祝青云同樣不會傻乎乎地去破壞那兩人間的微妙關系,感情這種東西,還是讓他們自己順其自然、水道渠成便可。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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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雷池中,云開已經在這里頭整整被劈足了四年之久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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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四年來的苦終是沒有白受,如今她的狀況比著當初小核桃所預估的還要強得多。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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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在大半年前,那種生不如死的痛楚便已經被她適應,疼還是疼,卻到底是在她可以忍受的范圍之內。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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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種可以忍受,相較于曾經的滋味來講,如今被劈的痛感差不多可以直接忽略無視掉。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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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并沒有真正實踐對比過,但云開估計,如今自己身體的堅實程度只怕不比那些高階體修差,像師尊當初賜給她的那些高階法衣,現在再穿到她身上基本上只能當成一件漂亮的衣飾,根本對她起不到什么保護作用。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