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深總算意識到,云開這多半是完成了作坊任務,直接被作坊給送出去了,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還盼著有云開幫忙,自己可以用最少的時間挖完所有活計,早些離開這個地方,卻不想作坊壓根沒給云開在這里頭滯留的機會。
作坊這也太不會變通了嗎人家云開自己都樂意留下來幫他挖土,人家都沒說想要立馬離開走人,這種時候作坊不應該是睜只眼閉只眼嗎
月深覺得自己都要氣炸了,可偏偏他就是氣死也無濟于事,作坊里的行事規則根本不受他的意愿支配或改變。
原地跳了好幾下腳后,月深這才慢慢平息了下來。
事到如今,他根本沒辦法,只能繼續老老實實一個人去挖完自己剩下的活計任務。
唉,看來投機取巧什么的,在這里頭是完全行不通,沒了云開的氣運可蹭之后,也不知道接下來他還得挖多久,才能夠順利離開這處作坊。
月深十分悲催的獨自干活,而此時云開睜開眼后,卻發現自己站在一條十分特殊的小溪邊。
之所以說特殊,是因為她發現這附近除了小溪外,其他東西都被一層又一怪的迷霧包裹著,而她的人與神識一樣,完全無法穿過迷霧。
也就是說,在她此時能夠感應到的世界時,除了自己以外,剩下的便只有眼前這條小溪。
不僅如此,再仔細往溪水中看去,便會發現清澈見底的溪水中,隱隱有什么東西不斷跟著溪水一起流動。
沒等云開來得及更為細致的察看溪水中的情況,突然天空響起了一道機械聲,直接提示云開有三次機會,可以從溪水中撈取作坊付給她的酬勞。
當然,三次機會并不代表每一次都一定能夠撈到東西,也不保證撈上來東西的好歹,總之最終結果還是看云開自己,撈到什么算什么。
三次機會用完后,云開便可徹底離開作坊,重新回到凌云城中。
見狀,云開倒是松了口氣,知道自己竟突然來到這么一個地方,只是為了結算酬勞,可見這怎么樣也算是一件“正經”作坊。
唯一有些打亂計劃的是,她沒辦法幫月深挖土干活了。
以月深本人的速度加運氣,沒她搭把手后,也不知道還要在作坊里頭挖多久,才能完成任務。
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畢竟不是她說話不算數,而是作坊規則并不允許她完成自己任務后再繼續留在其中。
沿著小溪走了一小段路,云開發現這條小溪前看不到頭,后見不著尾,而之前她也并沒看錯,這清可見底的溪水中當真還有其他東西隨著溪水一起順流而下。
自己只有三次機會,撈到什么算什么,果然完全沒有半點的技術含量以及任何操縱空間,這里又是一處只需指望運氣吃飯的地方。
是以,云開也沒有再耽誤,微微蹲下身子,伸手便往溪水中撈了一把。
感覺手中的確像是撈到了什么東西,云開自然不做糾結,直接就這般收回了手。
一支毛筆
云開看著手中靈氣十足的筆,頓時陷入到了沉思之中。
看著像是個不錯的東西,可關鍵是她完全不會用呀。
是以云開直接把毛筆給收了起來,打算以后再慢慢研究筆的用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