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還有別的辦法阻止這一切。
一團火光猛地爆發,煜鳳用法術重重攻向壁壘,整個防護作用的法術都跟著震蕩兩下。
離她近的幾個老師慌忙將陷入瘋狂的煜鳳按住。
“放開我!我要救司徒南!不能讓他繼續留在那兒了!”
一個女老師一巴掌重重甩在她臉上,“煜鳳,能不能清醒點!要不是司徒南,會害大家變成現在這副樣子嗎?”
司徒南就是將線蠕帶回圖靈學院的原罪!
女老師的眼神里分明寫著這幾個字。
煜鳳慘淡地笑出聲,“你是這么想的嗎?”她猛地轉頭,“你們都是這么想的嗎?!”
“他是為了救我才受傷的!可我們為什么會去北山?不是你們這些老師的要求?你們覺得跟你們沒關系嗎?”煜鳳掙扎著想推開壓住她手臂和肩膀的老師,卻根本無法撼動對方。
“明明是宋衛寧,你們給我們分配的小組長帶我們出的北山,害得司徒南變成現在的樣子,這么多天了,宋衛寧呢,你們只會嘴上說,怎么還沒有抓到!我沒記錯的話,安楠老師,他是你最喜歡的學生吧!”
煜鳳的歇斯底里讓夏薇更加無法靜下心。
受害者是她的朋友,除了無法抑制的顫抖,夏薇絕望地發現自己大腦中一片空白。
她強行讓自己冷靜,在心里不斷復盤發生的一切。
線蠕,線蠕是玄靈大陸中就存在的一種蟲子,為半妖煉制傀儡所用,半妖在玄靈大陸苦心籌謀一切,為的是匯集更多的邪氣......邪氣,邪氣在這個世界上——是荒!
荒系列的怪物全部都渴望她的血,但她的血對于它們來說卻是毒藥。
御守族的血液特性是能夠幫助妖獸渡劫,這樣來看,無論是荒還是鏊,它們都覺得自己還屬于獸,而實際上,構成它們的只是邪氣而已。
換而言之,獸的本能讓它們想借助我的血渡劫,而我的血對于邪氣來說又像是一種能夠將其凈化的劇毒。
夏薇猛地沖到君楠身邊,捅了捅孩子的肩膀。
正忙著把突破壁壘要進來的寄生者扔出去的君楠不耐煩回頭。
“干嘛?”
“還記得上次我跟你打電話說的事嗎?”夏薇右手往自己左胳膊上砸了一下,“研究有進展嗎?”
那必然是沒進展。
夏薇后面郵給他們的血,君楠直接給顧時喝了,要不他師父現在還在研究所呆著呢,怎么可能恢復的這么快。
于是,君楠沉默著給夏薇掏出了一個針筒。
握著空針筒夏薇有點無語。但她也不想滿世界嚷嚷自己的血有什么什么特殊作用,于是借著藏在兩個男人背后,迅速抽了自己一管血,然后塞回君楠手上。
“給每個人注射一點就可以,有人問你知道該怎么說吧?”
“明白!”君楠從腰間拔出銀刃法器,直接在法術壁壘撕開一道豁口。
顧時抬起手臂,在君楠出去的瞬間便將法術壁壘修補完全。
夏薇看著君楠在外頭跟容嬤嬤一樣,唰唰唰扎過十多個人,只覺得眼花繚亂,等他身影都消失在人群中了,前頭被扎的才噼里啪啦地接連倒下。
君楠從一地昏迷地人中轉過身,不好意思地撓頭解釋,“啊,沒什么大不了的。”
“我也是突然想起事件組最近研發的驅蟲藥劑,雖然這個藥還沒進行過人體試驗,現在這不是正好死馬當作活馬醫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