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這情況就沒什么其他辦法了?”
“本來呢,按照你媽我的計劃,你現在跟顧時已經結婚了,保不準都有孩子了,誰讓你不聽我話呢。”曲女士嘆口氣,又十分欣慰的看她,“不聽我話還能活到現在,我已經很欣慰了。”
夏薇瞬間有種自己是被撿回家的錯覺。
總之,查清楚原因,季寧淵便決定要立刻動身了。
“放心,我已經知道對付桀的方法了。”季寧淵不知道哪兒來的自信。
他們明明都還沒見過桀。
即使季寧淵多看了白丁的記憶,他還是決定接下來的行動按照預言圖上的進行。
季寧淵帶著夏薇跑到嶺東的一處死人坑,又挖了半天的地。
這次雖然泥土堅實,但兩個人帶了鐵鍬,工作效率又比之前快了一大截。
季寧淵也不確定要挖開的具體位置,帶著夏薇像是地鼠一樣這一個坑那里一個坑,挖土的過程中修為也順利恢復。
“為什么我們不等到你恢復好了再動手。”這些天夏薇累得腰酸背痛,就算真懷孕也不過如此吧,“你是不是故意在整我。”
季寧淵笑著搖搖頭,“放心,以后整不到了。”
這話說得聽起來像是告別。
夏薇心底嘀咕著,手上動作卻麻利起來。
“這下面有東西。”鐵鍬咚咚兩聲鑿到一塊木板上。
季寧淵忙制止了夏薇的暴力行徑,小心翼翼地用法術取出地下的東西。
刻在四方形木板上的是一個復雜的陣圖,夏薇見過許多的陣圖,眼前這個絕對是她看過最復雜的。
“這是什么?”
“這是解決這一切的關鍵。”季寧淵看著夏薇露出一個笑,“接下來,我們只需要找到付水山。”
付水山就像是一個幽靈,悄無聲息地融入人類社會。
沒人知道他在哪兒。
包括他的那些徒弟。
在白丁的記憶里,季寧淵確信了一件事。
付水山跟當初的他一樣,也在跟自己做斗爭,在白丁的記憶中,師父出現了多次反復無常的行為。
教授給他煉制傀儡的法門,又嚴令他絕不能修煉,要將一切都忘光。教給他活死人的修煉法術,又叮囑他此為歪魔邪道,絕不可邁入不正之門。
放在這個世界,可能是精神分裂的癥狀,可季寧淵卻知道,他這是一具身體中有兩個靈魂。
桀正在這個世界上謀劃著強大的力量,他先后從蔣學榮、倪家根、白丁身上得到了一些不好的東西。
先開始他以為是幻覺,現在再回想,那些分明都是桀。
難怪自己一直感覺被窺伺,對方的一部分正藏在他身體里。
“你在想什么?”夏薇打斷季寧淵的愣神。
季寧淵最近總是在笑,他彎一彎眉眼,“想我這次,絕對不會輸。”
“對,我們一定會贏!”夏薇朝著他舉起拳頭。
解決掉桀,一切就能回歸正軌么......
這么一想,夏薇難免有些失落。
她端著那塊木板,仔仔細細地記憶起上面的陣圖來。
雖然不知道這玩意兒具體有什么用,季寧淵也不說,但記下來總沒壞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