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良久,他轉過頭去將灶臺上的火焰關掉,淡淡的,有磁性的嗓音同時說道,
“好啊,來做吧。”
唐澤詩穗愣愣地還沒有反應過來,泉祐一卻突然有了動作。
他轉過頭來,英俊的臉上好像籠罩了一層陰影,連帶著有些冰冷深邃的眼睛如同讓唐澤詩穗一瞬之間感覺極其陌生起來。
放下手中的廚具,他們之間的距離只不過是很短的一點,男人高大的身軀很快到自己的面前。粗壯的手臂如同鐵鉗一樣地抓住了自己的手臂,將自己整個人拎起來,同時帶來一種令人印象深刻的痛感。
少女嬌弱的,沒有力氣的身體被男人粗暴地抓住隨后狠狠地推向了床。柔軟富有彈性的床墊輕輕將她的身體彈起,如同小鹿一樣的嗚咽聲同時響起,象征著少女猝不及防沒有防備的脆弱。
泉祐一沒有停頓,繼續用寬闊的身體如同陰影一般遮天蔽日地遮住了臥室的光華,粗壯的手臂砸在了她的頭發的邊緣,在唐澤詩穗的身邊形成了一處深深的凹陷。
那是如同厚重的牢籠,冰冷鎖鏈一樣的感覺,壓得唐澤詩穗喘不過氣來。
平時安靜的,溫順的,平淡的氣息在好像在此時此刻揭開了他的偽裝,赤裸裸地化身為殘忍的征服者和劫掠者,無情貪婪地想要在她嬌嫩的靈魂上刻下抹不去的傷痕。
心里一片恐懼,大腦一片空白,身體哪里都很痛,敏感的肌膚被捏得有些發紅,可她卻絲毫沒有掙扎的意愿。
眼睛輕輕閉上,嘴唇也死死抿住,身體也微微瑟縮。
呼吸如此地凌亂,額頭冒出了一點點細密的汗水,將偶然落下的雜亂的頭發沾粘住,眼角一點點紅潤勾勒出濕潤的氣息。
這樣...
只要完成了最后一件事就好了...
雖然很可怕,雖然很難受,
但是沒關系的...
如果泉先生也能因此而高興的話那就更好了...
心底抱著這樣想法的唐澤詩穗抿住的嘴唇輕輕放開,臉色極致蒼白,身體也因為恐懼而顫抖起來,可即使是如此,她還是沒有掙扎,白皙的雙手放在胸口前面,安安靜靜地等待著泉祐一的動作。
可過了很久,她還是沒等來泉先生更進一步的動作。
空氣逐漸安靜下來,電腦主機運轉的聲音稱得上轟鳴,自己心臟瘋狂蹦跳著,她試探地睜開眼睛,望見的,是那個在背后燈光映照下,充斥著陰影的男人。
英俊的臉龐面無表情地看著在下面沒有掙扎的自己,深邃的眼睛一片暗沉,燈光看不清他的臉,只能只能聞到他好聞的味道。
“你沒有經驗。”
下一秒,淡淡的聲音響起,唐澤詩穗微微喘息著,身體的驚慌和身體的疲憊讓她無法動彈,恐懼得腿都軟了,大腦什么也不清楚。
泉祐一將撐在床上的手掌抬起,輕輕落在了少女的額間,將那沾粘在額頭上的秀發撥開,手臂移開的瞬間露出了他面無表情的臉。
“少女的純潔是藏在大門后最珍貴的寶藏,無數男人費盡心思地爬上所謂“追求”的高山就是為了滿足自己的貪婪,將那道寶藏收入囊中。慶幸的是,打開那扇欲望之門的鑰匙此時此刻還握在你自己的手里。輕易將鑰匙交給別人是愚不可及的行為,無論是受到蠱惑還是一時大腦發熱,都要思考清楚了再行動......”
男人輕輕放開了身下的少女,就好像輕輕把握在手里的開門的鑰匙還給了大門的主人一樣。
他的身影遠去,回到了灶臺邊上,聲音卻留在了唐澤詩穗的耳邊,
“過來吃飯。”
少女有些愣愣地在床上喘息了一下,良久良久過后,她掙扎著將自己有些發軟的身體從床上抬起來,看向那個在客廳里將飯菜裝盤擺上桌子的男人。
還沒等她過去,男人已經把米飯給她和自己舀好了,接著,他自顧自地用起了晚飯。
唐澤詩穗有些不敢過去,心里的羞恥和難過充斥上了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