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口紅酒,酒精愈發上頭,她的大腦開始升溫。
看著眼前忽然狀態變化的三井弓子,二條命理搖了搖頭回答之前她所問的問題,關于“能忍下來”的命題,
“畢竟不是所有人都是完人,在生活中是這樣,在戀愛和相處的過程中更是如此,不可能因為他是我的誰就要過分要求他...”
摸了摸手中的戒指,二條命理如此說道,“謙司他之前會這么想是因為天生他覺得這很正常,沒有考慮到我的心意,但之后意識到了改正就好,這不會妨礙我們繼續生活下去;相反,生活中要是能遇到十全十美的人才奇怪了吧?”
她也倒了一杯紅酒,在這個宴會之中,她是宴會的主人,也是唯一能和三井弓子交流的人。
正想著泉祐一的三井弓子臉色一紅地下意識反駁,
“誰說的,你說的太絕對了。”
二條命理抿了一口紅酒沒有急著反駁,停頓了一秒過后才慢悠悠地解釋道,
“也可能是你相處的過程里把他的行為美化了;也可能是本身一個人的缺點很小所以讓人注意不到...假如一個男人在你面前表現得很完美,愛你、呵護你、體諒你,而且都是真心的,難道他就沒有缺點嗎?”
豎起一根手指,她接著說道,“可能雖然他全心全意地喜歡你愛著你,但同時也愛著其他人呢?”
遠處的泉祐一打了一個噴嚏。
三井弓子喝了紅酒,忽然想起泉祐一那張討厭的帥臉,他不可能沒有其他喜歡他的人吧?溫柔的,對別人好的人向來是飛蛾向往的光源,那是哪怕被焚寂也要靠近的地方。
像是之前遇見的,他說的所謂的“鄰居”也好,還有那天打過去電話接的那位女聲也好...
三井弓子萌萌地撅起嘴巴,紅色長發蕩漾著,握著紅酒杯,目光呆呆地看著地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二條命理又喝了一口酒,臉色也皺皺巴巴了一下,看了看手里的紅酒,她后知后覺地說道,“不行,這個酒度數太高了,你不能喝。”
然后趁著三井弓子還在發呆的時間里,她趁火打劫地把她手里的酒給奪走。
等她迷糊不清地過來搶,她已經一臉無語地舉起酒杯讓她拿不到。
嘆了一口氣,二條命理看向了落地窗外面的東京的天空。
一片霓虹燈閃爍也照不亮的灰暗里,陰云緩緩涌動,帶來太平洋涌動不安的濕氣,
“少喝一點吧,畢竟你姐姐可是很關心你的。”
“嗷嗚,我不管...”
......
......
今天的泉祐一早早地下班,最近和三井宮子關系還可以,因為平淡的時間過去了很長一段時間,計劃默默地執行,但對于那個玫瑰一樣的女人,他的心里態度慢慢變得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