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一般人,醉駕撞死人,指控有過失殺人罪,走程序早就判下來了。
可凱文·阿里奧拉家里有錢。
在鈔能力的支持下,凱文·阿里奧拉的父親已經買通了法官、陪審團、律師、目擊者和法醫專家。
盡管女孩的哥哥據理以爭,但凱文·阿里奧拉,僅輕松躲過了法律的制裁,甚至還倒打一耙,控訴抓他的警察暴力之法。
可憐小警察秉公執法,奈何公堂上的黑暗卻遠遠不是他可以扭轉,雖然看著不爽,卻也無可奈何。
只能眼睜睜看著富二代無罪釋放!
“這法官也太糊涂了,怎么可以這樣。”
戴安娜在旁觀看了一會,看到囂張跋扈的富二代,以及被一群人欺壓的受害者家屬,義憤填膺。
涼冰嘲諷道:“這就是資本的力量,也是現實,他們并不在乎公正,只在乎利益,所謂的司法程序,也不過是權貴的工具,你不會天真的以為世界上真的存在公平公正吧?”
法律是平等的,但人卻都有私心。
別說是人,就算是她的姐姐天刃王神圣凱莎都做不到。
由有私心的人掌控法律,那法律的平等性自然會隨著人心傾斜。
相同的案件,貧苦人家和權貴人士,往往會產生巨大的差距,甚至是截然不同的兩種結果。
天平看似公正平等,但個人的身價不同,代表砝碼重量就不同。
戴安娜有些默然,雖然她討厭涼冰,但知道對方說的沒錯。
法律在有些人面前,并沒有作用,反而會成為保護傘。
有些人燒殺搶掠,依舊可以逍遙法外,甚至把打壓蹂躪的對象,按上恐怖分子的名頭。
這樣的人,真的值得保護嗎?!
與此同時。
凱文·阿里奧拉的家中,闖入了一位不速之客。
他身高一米九,穿著黑袍,頭戴園帽,手中握著一根手杖,另一只手拿著手術刀,腰間掛著香爐,臉上帶著鳥嘴面具。
這樣的形象給人一種詭異的恐怖感。
面具的封閉構造,遮擋了所有的面部特征,神秘而引人遐想。
細長彎曲的黑色鳥喙是不祥的象征。
面罩上黑漆漆的鏡片,則如同黑洞,吞噬著周圍的光芒。
再搭配上深色的厚重長袍和香爐中升起的裊裊青煙,以及地上躺著的十幾具鮮血淋漓的尸體。
黑暗、神秘、恐怖的氛圍油然而生。
“你有病!”
好似中世界瘟疫醫生的人開口,同時漫步向前,邁步前行間,相當優雅。
“放過我...我有錢,你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
凱文·阿里奧拉苦苦哀求,這一次,他是真的怕了!
他還年輕,有大把的鈔票和青春可以揮霍,可不想死在這個怪物的手中。
“你的身體里帶著瘟疫,我是醫生,相信我,我能治好你。”
瘟疫醫生慢慢靠近,語氣不帶一絲感情。
信你?
我信你的鬼哦。
看著死去的保鏢和父母,以及對方手中還在滴血的手術刀,凱文·阿里奧拉肝膽俱裂,不斷后退。
結果一不小心,從別墅二樓的樓梯上滾了下去。
然后連滾帶爬的跑向門外,結果卻又被絆倒。
瘟疫醫生伸手抓住凱文·阿里奧拉的腿,將他拖了回來,雙眼冰冷的看著對方,然后在凱文·阿里奧拉慘絕人寰的叫聲中開始進行了活體切割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