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辰這邊也不能得罪。
他又道:“這一趟可能會很危險,被護送之人乃是一位公主。”
“不是有一位洞玄境的劍師隨行嗎?”秦辰笑道:“更何況貧道也會去一趟長安城。”
“啊?”
寧缺一驚一喜,他連忙問道:“道長,您要跟我們一起嗎?”
若有兩全法,何樂而不取呢。
他滿腔喜悅,“道長,那您便與我們一起上路吧?”
他極力邀請著。
若時常跟在秦辰身邊,他便可以隨時尋找機會詢問具體情況。
先知曉一些常識也是好的,劍師也好,念師也罷,甚至符師都可以。
當然,除此外還有秦辰所謂的大道法門。
他也是期待的。
他表面淡定無比,實則內心緊張激動不行。
秦辰的加入,在馬士襄和寧缺極力爭取下成功。
呂清臣本想試一試這位紫衣道人的實力,但又覺得這樣做不妥。
他選擇相信。
幾日后。
便上路了。
寧缺是向導,秦辰和桑桑則是他帶的拖油瓶。
嗯,在許多人眼中。
他倆就是拖油瓶。
“這一趟,注定不會太安寧。”秦辰心道:“貧道曾見過洞玄境的劍師呂清臣出手,他一手御劍術……”
在他眼里只能說很一般。
稀松平常,比起他所掌握的御劍術來大有不同。
他御的也不是大劍。
只是一把小劍。
兩掌來長,堪稱是御匕首,而非是御劍而為。
至此,秦辰算是看清楚了。
他的實力應該是強的。
一身手段格外不凡,隨手就可力壓呂清臣。
他對此界的三種法倒是感興趣,“若有機會的話,必能研究一番。”
此三法者甚怪。
偏偏他都會,懂御劍,也有神識與元神,更有符紙一道。
他可道法飛仙,有雷眼可施雷法,也有三陽正法可化神鳥金烏。
他便心里有譜了。
他心說:“只要我不同意,任何人都休想傷我。”
因此,寧缺小心翼翼地做著向導,他則無所事事。
盤坐在馬士襄給他準備的一輛馬車上,他內心對即將到來的襲殺也毫無波瀾。
更沒有任何想法。
反正也傷不到他,呂清臣曾問過他,反惹他不喜,令他不想出手相助。
寧缺那邊身手矯健,硬生生射殺來敵,為秦辰上演一場通天大戲。
他看得津津有味,一臉興奮,“若那小子有危險便出手相救。”
好歹是小老鄉。
但,他沒有破壞原本的劇情,想來寧缺應是無事的。
既是無事,那自然用不著出手,“他這向導當得有點憋屈。”
也就能搭乘李漁公主的順風車到長安,有機會考取大唐書院。
當然,還會被卷入無盡的漩渦中。
并不討好。
事實上。
寧缺差點死了。
最后時,秦辰也沒出手。
“貧道倒是想看看你會不會因此埋怨我!”
這也算是考驗。
寧缺下來后,并未質問或是埋怨。
世間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
這倒是挺符合小老鄉的,他心道:“等去長安城后,貧道也去書院看看。”
至于其他者。
不都是土雞瓦狗嗎?
桑桑又還沒覺醒。
書院的書很多,并且是大唐第一書院。
“想來,其中必定有不少書籍吧。”
秦辰平靜地思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