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單春秋都懵了。
他暗道:“我……似乎惹禍了啊。”
這一瞬間,單春秋甚至還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一旦被兩位上仙埋怨。
或是盯上。
他絕對死翹翹。
這輩子連女人的手都沒牽上。
怕是要涼。
三天后。
正想著時兩人終于各自退開百來米。
分別懸掛在周遭上空。
白子畫孤傲冷眼地望著殺阡陌,眼神里盡是冷漠淡然之意。
除此外者。
他對面的殺阡陌露出一張俊秀絕美的臉龐,“白子畫,作為五上仙之一,你確實有資格與本座平起平坐。”
這也代表他認可白子畫的實力了。
他又道:“你我皆是誰也奈何不得誰,不如各自離去,約束手下,各自相安無事!”
他們打了三天也沒結果。
三天里。
他們經歷許多事情。
因此。
殺阡陌不想再繼續打下去了。
他可耗不起。
白子畫聞言也是一陣猶豫,“此后,若七殺派再有行蜀山之事,休怪我白子畫不近人情!”
“哼!”
殺阡陌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仿佛早就有預料一樣。
不遠處。
秦辰腳踏虛空而來,他仿佛在如履平地一般。
眨眼就至二人跟前。
他面色一笑,“七殺派,殺阡陌,也是上仙修為……”
殺阡陌:“……”
他正準備離去。
秦辰的突然出現卻令他懵了。
他整個人都愣住,“你是什么人?”
他倒是見過秦辰。
但卻不清楚其真正的身份是什么。
秦辰道:“自我介紹一下,貧道秦辰,長留雷尊,白子畫的小師叔。”
“嗯?”
長留雷尊?
這個身份他倒是聽說過。
不過,他記得外界關于那位長留累尊的說法各一而不同。
也不記得與這位雷尊有過節。
他好奇問道:“不知長留雷尊還有什么事嗎?”
莫不是打小的,然后又來老的。
秦辰也不繞彎子了。
他直接道:“貧道自有一事,欲取閣下身上的幾滴血,不知可否?”
殺阡陌:“……”
聞言后。
殺阡陌突然殺人的心都有了。
他眼神再一次變得冰冷起來,“你是在挑釁本座嗎?”
秦辰卻道:“不,貧道只是在通知你,這也不是商量,你我之間也沒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他們本來就不同路。
加上七殺派本就是世間的毒瘤。
蜀山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
這般境況下。
秦辰自然沒有給殺阡陌一個好臉色看。
沒必要。
“你想要本座的血,那就得問問本座手中的謫仙傘是否答應了。”
老實說。
殺阡陌雖然聽說過長留的雷尊。
但卻不知道秦辰的實力。
所以,從秦辰一開始出現的時候他就有一種想比一比的沖動。
比不過白子畫。
這很正常,白子畫畢竟是一位上仙。
比不過秦辰就沒道理了。
外界里,可沒有關于秦辰的傳聞。
自然無人知其是否是上仙。
“你想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