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交手太快,已經分出了勝負?這也太快了吧!”
“劍修不愧是劍修,就是一個字,快!”
“聽你這句話,我怎么感覺受到了冒犯?”
……
黑瘦老者緩緩降臨,一揮手,場中的黑霧頓時消散,顯露出了秦鳴那垂頭喪氣的身影。
“承讓!”
蘇破滿轉身,下了擂場,他看了看周圍的情形,發現會武結束的修士都回去養傷或者潛修去了,他也懶得在此浪費時間,直接往山路那邊行去。
回到小院之后,他躺在院中的椅子上,懶洋洋的曬起了太陽。
溫暖的陽光灑在他的身上,一縷縷能量在超人之體中擴散,不斷的強化著每一寸筋肉。
這個過程,不僅沒有異樣的感覺,反而像做全身按摩一樣,整個人都會沉浸在逐漸變強的快感之中。
……
上羅國,天魂道宗。
一處古拙的大殿之中,桌面上的青色火焰緩緩燃燒著,任憑門口的風如何吹拂都無法逆改它的方向。
“嘭!”
一道人影如同被扔麻袋一樣扔到了地上。
那是一名衣著華貴的紫發老者,不過現在他身上的靈力盡失,腦袋上的古冠歪斜著,頭發也極其凌亂,顯得十分狼狽。
“你們到底是什么人?我說了我沒有擊殺柳傳宗,你們怎么就是不信呢?”靈蟲上人聲音嘶啞的叫喊著,臉上帶著幾分恐懼之色。
說起來也是倒霉,自己前往南越國尋找殺害厲天鴻的兇手,返回時卻撞見了一名化神期的大修士,他口口聲聲說自己殺了柳傳宗,又將尸陰宗的三名精銳弟子滅口,便動手要欲將他擒走,他當時感覺真是感覺自己比竇娥還要冤屈。
當時他還抱有僥幸的心理,想施展瞬移離開,奈何此人手段恐怖,三兩下就將他的元嬰給封禁了起來。
“哼,小小的南越國,擁有元嬰期修為的只有你和聶玉道,那家伙身為聯盟的鎮守者,肯定不敢插手我宗之事,除了你,還有誰?”
光頭壯漢的腦門上有一圈漆黑的紋路,如同刺青一樣,他信誓旦旦的說著,言罷,朝大殿深處躬身一禮道:“師尊,毀我宗人丹的家伙抓到了,該怎么處置?”
靈蟲上人聽到這里,臉色一變,急忙叫喊道:“冤枉啊,兩位前輩,在下去南越國也是為了尋一兇手,那人手段極強,將我侄兒厲天鴻殺害,此事只要在南越國一打聽就能清楚,而且我見都沒見過柳傳宗,更沒有見過尸陰宗的弟子,怎么可能無緣無故出手殺害呢?而且在下是修仙聯盟的耿大人派系的人,怎么可能干涉貴宗的事情!”
他剛一聽到‘人丹’二字,念頭急轉之下,立馬就弄清楚了對方的來歷。
“……”
黑暗中并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光頭壯漢恭敬的侍立在原地,似乎在等待著回應。
良久之后。
“耿春秋?”
一道蒼老而沙啞的聲音從黑暗中傳來。
伴隨著話語聲,那如豆般的青色火焰在不斷波動著。
靈蟲上人連忙點頭恭敬道:“是的,前輩,我就是耿春秋大人一脈的人!”
“可有憑證?”
青色火焰再次動了動。
“有的,有的!”靈蟲上人連忙一翻手,想取出儲物戒指中的東西,但猛然發現自己因為元嬰被封禁,一絲靈力都無法動用,他求助似的看向了那名光頭壯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