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凡靠在墻壁,兩手環著胸,心不在焉的盯著院子里的花。嚴謹上來的時候,臉上有些不悅。
“他還在喝?你妹阻止他。”
“我攔得住嗎?”顏凡一點也不客氣,以前做過星盜,后來去了水瓶宮,但骨子里那身痞氣是怎么也改不掉。
嚴謹目光復雜,隔著門往里看了一眼。
那眼睛還沒貼門上,一個酒瓶砸了過來,‘啪’的一聲撞碎掉到地上,嚇了嚴謹一大跳,不自覺的后退了幾步。
顏凡聳肩。
“明知道他喝醉了最討厭你,還來。”
“我怎么會跟一個醉鬼計較。”
“酒后才是真性情,所以,他討厭你。”
嚴謹也無語了,冷藍一直覺得如果當初自己不攔住他的話,他是能把辛暖救下來的。可是那個情況用腦子想想都可能。
偏偏就是鉆牛角尖,一鉆就是五年。
他真是想不明白,不就是一個女人,至于五年走不出來嗎?喜歡他的女人還少?
即使是寧缺毋濫,就算真感興趣,也差不多能重新開始了吧。
不過這五年來的經驗告訴他,冷藍喝醉的時候最好不要出現,想起小姑娘的囑托,拿出信塞進門縫里。
“冷藍,我追了言詩三年都走出來了,冷家就你一個,真打算孤寡一輩子啊?”
說完這句話,他也無心多言,跟顏凡擺擺手打算離開鐘靈毓秀。
門突然從里面被打開,他站在那,手里拿著那封信,聲音冷漠十足“誰的。”
“一個默默暗戀你鼓勵你的人。”
冷藍擰眉,身上沾著酒氣直接把信塞給旁邊杵著的顏凡。“丟了。”
“喂,別這么不禮貌,人家可是個大美女呢。”嚴謹連忙阻止了顏凡撕碎的動作,還對他扎眼:“你要不要這么聽話?”
顏凡瞄了冷藍一眼:“我服從他,又不服從你。”
他捏住搶過來又要撕,嚴謹投降,“別別,給我,我就當送我的行了吧。”僵持了一會,顏凡丟了手。
嚴謹充滿怨氣的一屁股坐在臺階上,把信撕開。
“被這么可愛的小蘿莉喜歡著,可惜啊,有人不懂得享......”他的聲音頓住。
紫色的信封里是一張白紙,赫然只有三個血紅的大字。
不是我愛你。
而是:強-奸犯。
“冷藍!”他拿著信就沖進了房間,連信帶信皮一股腦的拍在酒桌上。“你快看。”
嚴謹笑笑:“這小丫頭看著挺乖的,罵起人還挺狠,想跑你床上的女人多了是,用得著嗎?嘖嘖,你那得罪人了?”
這感覺還挺爽的,想不到冷藍也有被女性生物討厭的一天。
只見他慢條斯理的拿起信,嘴唇抿的很緊,一雙眼里,濃烈的情緒翻涌。好半天,他松了口。
“有的。”
他強迫過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