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嚴謹放下槍,拿在手里把玩著,這種事有什么好在意的?都親自過來了。不過,冷藍終于也有了幾分人氣,這樣下去,或許就能回歸到正常人的生活了。
小姑娘,罵的好啊。
嚴大護短在心里夸獎道,早知道能罵醒他,他也能更新詞庫,鬼知道這五年他又多憋屈。
冷藍敏銳的分辨出橘子水掩蓋之下的其他味道,他的手撫上桌面,有濕潤的痕跡。
是熒光筆。
他反手扯上窗簾,完全封閉的箱屋陷入黑暗,每個角落亮起橘色的線條,那是字。
顏凡睜大眼睛,愣了半晌。
他很快反應過來,把兩人剛進來時翻箱倒柜破壞的格局恢復原樣。
那些字也拼湊出來。
JRS冷藍,殺人犯
為什么死的不是你
你還記得辛暖嗎
在大海漂泊的惡鬼一定會來找你索命的
殺人犯,強-奸犯
你會下地獄的
冷藍收回目光,撿起腳邊的筆,蓋上,不緊不慢的坐在寫著‘殺人犯’三個大字的沙發上。
嚴謹也火了:“這到底誰干的!”
“嚴謹。”他的聲音多了一抹哀傷。“別擦了。”
“這些都是真的。”
他往后靠了靠,眼里氤氳著哀傷,閉上眼,用微微顫抖的聲音承認了罪行。
“我強、奸過辛暖。”
“你真的......”嚴謹能怎么辦?他也不敢多問,很快反應過來。“那還查嗎?”
難怪看到那三個字他對有這樣的反應,可是,明天冷藍就要去禾央了,照理說不會放任有人這么肆無忌憚的挑戰他的底線,如今又告訴他,這可能是辛暖曾經的熟人干的。
那他可不敢動。
“別管了。”
丟下這句話,冷藍起身走出了箱屋,嚴謹看得出,他走的很狼狽。沒人比他更深有體會,這里的每個字,都是在往他心上扎啊。
他不是本人都感覺到了疼。
“走吧。”
顏凡重新見到了光線。“辛暖到底是誰?”
“你別問了,這事,誰都管不了。”他走到一半,折回來。“多帶點營養劑,那邊是飲食文化,麻煩的很,他一忙起來就不吃了。”
顏凡‘哦’了一聲。
第二日夜里,元祈正在處理公司文件,看著工資表,他煩躁的揉揉太陽穴。打開終端撥過去:“楊會計,怎么回事?一個新人拿的錢比公司元老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