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一身白色正裝,目光清冷,尊貴不凡,碧藍色的眸子美的令人屏住呼吸,所有的言語,思想,都失去了意義。
他的手上優雅的拿著高腳杯,里面裝著白酒,從樓梯上走下來,嘴角帶著漫不經心的笑。少女的心,一定會因為他不屬于自己的笑,而碎了一地。
他從容的從辛暖身前經過,紳士的和客人打招呼,杯影交錯間折射的光照在辛暖臉上。
她沒有抬起頭。
他也沒有回頭。
這是最好的結果,可以避免尷尬。
閑暇之余,辛暖被窗邊的貴族公子吸引了目光,他看起來有些困倦,聾拉著眼皮,懶洋洋的拿起一個無核的櫻桃塞進嘴里,手腕上帶著一條黑色編織鏈,上面有個小銀刀。
看起來不怎么樣。
所以初步推斷女朋友送的。
短發女生踩著高跟鞋從辛暖面前經過。
她來到少年身邊。兩人交談,他卻并沒有因此而提起精神。沒多久,女生就離開了。
辛暖微微動了動脖子,好難受。
她悄悄瞄一眼終端,才六點五十二。
痛苦的時光果然漫長。
“麗雅,我們上次逛街買的那條黑裙呢?你干嘛把這條穿來啊。”
叫麗雅的女生反手摸了一下后背的鏤空蕾絲:“那件被下人弄臟了。”
“看到萱萱了嗎?”
“現在都不流行金子了,珍珠的才不會過時。”
“鯰魚和書艾又在那相互嘲諷。”
——
“莎莎,你怎么一點玩笑都開不起。”
少年低低的笑著:“她已經很好了。我見過一個人,明明已經結婚了,卻保守的像一個老處女,跟我講話也總是用尊稱。好像我下一秒就要變成狼把她撲倒。”
“哈哈哈,都什么年代了還有這種人。”
“說明她內心是期待你這么做的。”
辛暖微微抬眸,說話的是羅凡曉,他的音色原本就很好認,很好聽,像是天生的聲樂家,這個少年無一處不是完美的。
知道他在說自己,辛暖的臉色一下漲得通紅,幾乎能滴出血了。
可是她不能動,聽著他站在不遠的地方和幾個男女議論著自己。除了沒有說出她的名字......
“妄想癥吧,曉怎么會是那種人。追她的女生咱們全班的手都數不過來了哈哈”
“內心貧瘠的人總喜歡自作多情。”
“在曉面前保守?我倒是覺得,那人有點裝。”
“同感!來擊掌!”
“哈哈哈......”
閉上眼,辛暖恨不能找個地縫鉆進去。
之后,他們的談話越來越大膽,偶爾冒出兩句騷話。
辛暖不得不承認,她那天的表現確實過于保守了。
甚至戒備到讓他覺得尷尬,才會這么和同學打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