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多可憐啊。”
女孩死死拽住辛暖的手,眼神可憐又委屈:“姐姐......”
辛暖笑笑,親切的握住女孩的手。打開終端。
女孩面露喜色。
“喂,我要報案,有人違法私售......”報完警,女孩臉色都變了,“你放開我!”
她想跑,辛暖卻像她開始抓著自己那樣緊緊抓著她。
周圍的路人厲聲指責她的鐵石心腸,辛暖不緊不慢的站直了身。“法律什么的我不太懂,不過這種情況一般也就是罰款,看她的年齡,也罰不多,大概兩萬月幣,再送進去管教兩天。她這么可憐,你們誰幫她把罰款出了吧?”
人群里頓時安靜下來,每個人移開了目光。
她笑著貼近女孩的耳邊:“你看走眼了,姐姐可不是什么好人。”
“啊!放手!你這個壞蛋!”她氣的掙扎,瘋狂哭喊。
“這樣吧,你送我一束花,我就松手。”
女孩連花帶花盒全踢倒,惡狠狠的瞪著辛暖:“給你,自己去撿吧!”
辛暖松手,女孩轉身很快跑遠。
這么好的花,真是可惜。
辛暖蹲下身一束一束的撿起來放回花盒,隨手攔一輛車回了公寓。
刷了房卡,辛暖推門走進去,嚇了一跳。
陸西月竟然大喇喇的躺在她床上。
看見她立刻坐起身給了她一個大大的熊抱,埋在她的脖子一側。“姐姐,你回來了。”
她的花差點沒被壓死。辛暖嫌棄的推開他,把花放在一旁的柜子上。
“你怎么來了,陸西月你不上課嗎?”“那些我都會,還上什么?”
“你......”
這似乎是對學霸的一種侮辱性發言?
可是他怎么會想起到酒店來?看表情還有點鳩占鵲巢的意思,難道......
辛暖厭惡的移開視線:“你快回去吧,我老公要回來了。”
“他回不來。”
“為什么?”
他倒是還知道拐彎抹角,往床上一躺,像個賴床的小孩:“我今天去醫院了,看到他在捐獻人體器官,說家人進監獄了,老婆也要跑了,就活不下去了。”
“你說什么!”辛暖頭皮一麻,慌張的撥打趙民光的通訊。卻收到了他的一條消息。
:你自由了。
“陸西月!”
辛暖驚恐而惱怒的叫他的名字。
難道......
少年被兇的愣了愣,委屈的紅了眼:“不是我。我的調查過他的信息才在醫院才認出他,還和他聊了兩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