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一緊,辛暖低頭看著花。“才不是虛無,你看,現在她就在這,真真切切的在這里,多么美麗。”
“嗯。”陸西月點頭,似乎并不關心辛暖說了什么。
走廊上安靜了許久,他又道。“如果是你喜歡的,那么在我心里,它可以是花。”
辛暖推了他一下:“它本來就是花!”
陸西月趁勢抱住她,將辛暖壓在他的懷里。“好,是花,給我抱一會。”
“你耍什么流氓?”辛暖掙扎了兩下,就聽見他說。“我冷。”
能不能要點臉?
也是,根本就不能用常理來界定這‘人’絕對的‘自我中心’和‘利己主義’。
辛暖的身子抱起來又細膩又柔軟,陸西月用臉蹭了蹭,短發扎的她臉上癢癢的,她伸手去撓。
“趙民光的事情真的和你沒關系嗎?”
陸西月的眼眸陰了一瞬,剛轉好的心情又沒了:“別提他了好不好,如果是我做的,我天打雷劈!”
辛暖也懶得再和他廢話。
兩人在走廊上坐著,中間有別的房間走出來一個匆忙往家趕的男人,順便還帶下去一袋垃圾,屋里傳出女人的聲音,讓他路上小心點。
陸西月抱著辛暖。“如果,我們也能過上這樣的平凡生活就好了。”
辛暖在他語音中聽見了幾分羨慕,不過那里面住的人她認識。“那個女人是第三者,他應該是接到老婆的通話了吧。”
少年低頭:“什么是第三者?”
“怎么跟你解釋呢,就是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結婚了,兩人有一個幸福美滿的家。然后呢,又出來一個女人要和男人在一起。可是男人只有一個,這個第三者就偷著搶,之所以偷著是因為破壞別人的家庭是很可恥的行為。”
陸西月思襯了一下。“既然他們已經在一起了,為什么還要偷呢?”
“因為在人類的觀念里,一個男人一輩子只能和一個女人在一起,還要受到法律的保護。唯獨愛人,這是不能和別人分享的。”
“小三可以。”陸西月指著那扇門后。
“因為她理虧,又想和男人在一起,所以不得不這么做。”
“原來生活那么復雜。”他閉上眼,緊緊摟著懷里的人。他以前從不關注這些事。
辛暖好奇:“這么基本的東西都不懂,你以前戀愛怎么談的?”
“我以前沒遇見過小三,不知道。”
“那你知道什么叫綠茶、白蓮花嗎?”
“不知道。”
真虧你交往過那么多女生還是公認的花心啊。
凌晨兩點半左右,辛暖趕走陸西月,回房間洗了一把臉,走出浴室嚇了一跳,陸西月竟然又窩在床上。
他都不膈應的嗎?
“姐姐,來睡覺。”
“你知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授受不親?”
“我還小,不懂。”他眨著懵懂無辜的眼,就要脫衣服,還一邊嘟囔著:“都這么晚了,我在這休息一晚,明天再回去。”
她反手將牙刷杯砸了過去,連同里面沒用完的漱口水。陸西月抬手去擋。辛暖大罵。“你現在就是個綠茶婊!”
一天到晚裝什么小白蓮花。
辛暖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迷迷糊糊睜開眼,都不知道自己昨天怎么睡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