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沒有吧?
那就對了,能被大佬看上的人,本來就是鳳毛麟角,人大佬收門徒,哪那么容易?
與其指望大佬,不如收下杜哥的錢,早早退場,而且你知不知道杜哥是誰?
川東戰王的兒子啊!比你這個小小的門徒不知高多少級別了。
五百金幣,都夠買兩件圣遺物了,更何況我倆拿雙倍呢,說明杜哥看得起你。
做人啊,要見好就收,要不然杜哥翻臉,大家都沒好果子吃。”
“翻臉?哎喲我去!”
這話聽的楊嘉哭笑不得:
“我好不容易參加一趟精英表演賽,就為了看他臉色?”
“對。”
“我好不容易做了范興康的門徒,進了川精院,我還得在精英表演賽上給他放水?還得看他媽的臉色?”
“對。”
“那我不成跪著要飯的了嗎?”
“那要照你這么說,你在我們川東三隊,那就跟我們一樣,都是跪著要飯的。
川精院大部分學生,也都是跪著要飯的。
就這,多少人想跪還沒門子呢。”
楊嘉聽到這里,挺直腰板,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情緒,走到沙畢身邊,輕輕摟住他肩膀,在他耳邊冷聲道。
“我問你,我為什么要當范興康門徒?”
沙畢搖頭表示不解。
楊嘉道:“我就是腿腳不方便,跪不下去。”
沙畢噢的抬起頭:“原來你是想站著把錢掙了?那還是回范興康那邊做你的戰王門徒吧。”
楊嘉嘶的倒抽一口氣:“哎?這我就不明白了,我是戰王門徒,又進了川精院,還參加了精英表演賽。
照理說也應該有點地位吧?怎么還不如單做個戰王門徒啊?”
“百姓眼里,你是天才,戰王門徒,但杜子達眼里,你就是跪著要飯的。”
見楊嘉沉默不語,沙畢補了一句:“貴族嘛,我們小人物,能掙錢就成,不寒磣。”
“寒磣!很他媽寒磣!”
“嘖。”說到這里的沙畢也漸漸失去了耐心:“那你到底是想站著?還是想掙錢?”
楊嘉把手指往vip看臺的大佬們方向一指:“我想站著,還把錢掙了!”
沙畢面無表情:“拉倒吧,掙不成。”
“掙不成?”
“掙不成!”
楊嘉伸出拳頭:“這個,能不能掙?”
“能掙,跪著。”
楊嘉掏出戰王門令牌:“這個,能不能掙?”
“能掙,戰王門里。”
把拳頭和令牌拍在一起:“這個加這個,能不能站著,把錢和未來都掙了?”
沙畢聽到這里,也徹底失去了耐心,沒有再按姜導演的臺詞說下去。
他用力把金條往楊嘉手里一塞:“你就給個準話,到底要不要?!”
而失去耐心的,也不止沙畢,還有楊嘉。
他冷哼一聲,隨手將金條扔在地上,一腳踩斷:“反正這一戰是耐力賽。
你們不打,我一個人打,這錢,留給你買icu床位治軟骨頭吧。”
說罷,楊嘉甩手,揚長而去。
望著他的背影,沙畢氣的牙癢癢。
“不識好歹!杜哥可是戰王的兒子,就算戰王范興康也要賣他三分薄面。
得罪杜家,川東將再無你立足之地!而且還會拖我們下水。
你個自私的井底之蛙。”
背對離開的楊嘉沒有回答。
先前以為,沙畢只不過是沒閱歷,不懂為人處世。
現在看來,他真是個沒骨頭的廢物。
對于廢物,楊嘉不屑于再多回答哪怕一個字。
嘴角一勾,冷冽一笑,楊嘉向著備戰區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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