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興康眉頭一挑:“噢?怎么說?”
琿丹布魯斯一揮手。
身后,他的兒子,號稱目前年輕一輩最強者的韋軍滋布魯斯上前一步:“父親,到我出手了嗎?”
琿丹布魯斯默默點頭,旋即說道:“說來不是我自負,對于犬子修為,我還是有點自信的。
您的門徒若能通過犬子,才算真的通過了審查。
不過…也得小心,犬子從小修行的風格略有暴躁,就怕一不小心……呵呵,不過范戰王應該不介意吧?畢竟您的門徒也已經開了三次殺戒了。”
范興康一聽,頓時臉色凌然。
好家伙,在這等著我呢?
因為戰王審查雖然允許門徒殺人,但一般大家都知道,培養一個門徒不容易,所以真審查的時候,都會關照一聲別下死手。
而范興康知道這次是鴻門宴,一定不會這么關照。
既然如此,琿丹布魯斯就故意逼其他戰王先上,等楊嘉開了殺戒,再讓最強的兒子上場,就能肆無忌憚的下死手。
而再看了一眼眼前的韋軍滋。
文雅的眸子里,透著血腥的戾氣。
好家伙,R2lv15?!
我記得這小子才二十一二吧?中間好像還因為什么事兒昏迷過一年多。
居然能有這個境界?
換算一下,就是二十歲。
我二十歲的時候還被卡在R1lv30來著。
范興康的反應,琿丹布魯斯全部看在眼里:“怎么了?范戰王,您臉色好像有點不太好。”
面對他自豪的話語,范興康沒多做廢話,只是冷冷的說:“行,開始吧。”
就這樣,在父親的會意下,韋軍滋上了場。
只一上場,他就釋放了自己的威壓。
龐大的戰意,頃刻間將地面的灰塵一掃而空。
這戰意,讓在場所有戰王都臉色一變。
論強度確實是R2lv15。
但這質感是怎么回事?
血紅色的戰意,將整個教堂都染的猩紅一片。
空氣一下就變得粘稠起來。
連呼吸好像都有些不順暢。
很難想象,一個看似文靜的少年,竟能釋放出如此暴戾的氣息。
眾戰王不由倒抽一口涼氣。
這小子的實力,遠不止R2lv15那么簡單。
然而,面對這狂風般的氣息,楊嘉卻是臉色不動如山。
這讓韋軍滋心里更沒底了。
從第一次見面,他就從楊嘉身上感覺到了熟悉的氣息。
看似沉穩的他,其實從一開始,心里就一直在犯嘀咕。
這家伙,我到底在哪見過?該死,這次昏迷讓我失憶很多啊?
但想歸想。
很快,他就把顧慮拋之腦后。
無所謂,管他在哪里見過?
我的實力已經很接近戰王,跟我打和跟戰王打沒什么區別。
不管這小子是何方神圣,都不可能是我的對手。
我只管按照父親的吩咐,把他踩在腳下虐殺就好!
一想到可以殺人,韋軍滋不免又興奮起來。
他冷冽一笑,對著楊嘉高聲喝道:“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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