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好吧!太后六十多歲,活的差不多了。”李文碩被媳婦的大膽,震的渾身熱血翻涌。
“我是說,這事兒你打算怎么辦?要不要我幫忙?我明天接著練武,先把保命的本事練好。”
姜婉寧搖搖頭,“不知道這個時機在哪里,所以,我們準備好了,等著便是。”
刁老先生被按在浴桶里,洗了一個下午,傍晚才托著茶壺,慢悠悠的走出院子。
老遠看到二門進了輛車,剛要問是誰來了,就看到李瑤釧從車上跳下來。
“嘖嘖,你瞧瞧,這滿身的春暖花開,桃花逆風香的味道,李家要有喜事了呀!”
大慶嗤了一聲,“楊貴妃追封了皇后,要守孝九個月,啥喜事也要等到臘月里再說了。”
家將不明所以,跟著道:“臘月里,那就是梅花逆風香了。”
“滾,你們懂個屁。去問問大年,二小姐身邊誰跟的。”刁老先生踹了家將一腳。
大慶道:“老先生別操心了,小的看,你這個幕僚當的,跟沒有一個樣。
那二小姐的事兒,有老夫人,夫人管著,用得著你?還是幫忙想想,咱世子爺整天煩心,府里稱呼差輩的事兒吧!”
刁老先生眉頭一皺,“嗯!這是個大事兒。”
大慶撇撇嘴,哼哼幾聲,招呼兄弟們喝酒去了。
最近京城的大事兒,全在準備參加宮宴上。
李瑤釧每日出去,回來都要說,誰家準備送哪位小姐進宮。
哪個府里,從族里找了個漂亮女孩,準備送去宮宴,碰碰運氣。
這樣的事兒,姜婉寧經歷過一次,各家的心思,她也明白,反正就是有棗沒棗打三竿。
宮宴當日,李文碩把媳婦送到宮門口,轉頭去找鄭七喝酒去了。
自從謝五開年去南邊,查河道賬目,每次寫信回來,李文碩看了就眼氣的不行。
十里秦淮河啊!花樓,舞姬水上漂啊!
咱不想干啥,看看飽眼福總行吧!
可惜了,古代就這一個有名的景區,他還去不了。
周三郎又去了北地,與異族風情的阿塔娜玩耍去了。
留下這幾個兄弟,權勢不如謝五和周三,楊皇后孝期這幾個月,喝酒都要偷偷進行。
姜婉寧進了御花園,被宮女帶去玉華閣,與李皇后坐在樓上看熱鬧。
樓梯上一串笑聲傳來,林老夫人與譚老夫人上樓來了。
“皇后娘娘可真會找地方,這里看出去,景致最好了。”
李皇后起身,沖著兩人行晚輩禮。姜婉寧福身施禮拜見。
兩位老夫人忙著去扶李皇后,把姜婉寧晾在了后面。
“皇后娘娘客氣了,”林老夫人恭敬曲膝,被李皇后托住后,又道:“皇后娘娘快坐下,你站著,咱們可不敢坐。”
譚老夫人這才注意到姜婉寧,伸手虛扶了一把,“姜家閨女,快起來罷!”
再次落座,四人看向窗外,譚老夫人呵呵一笑,道:“顯是長公主仁慈了,這孩子一向心軟的很。”
林老夫人捧著她說:“也是,帶進宮來的,哪個沒點心思?也是長公主心善,這是照顧那些,被長輩強扭著來的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