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婦能護著徐夫人,卻不能對姜婉寧動手,被打開后,遲疑一下,還是擠了回來,期許能幫徐夫人擋一道。
“你,你,我,你別過來,你打了我,我,我敲登聞鼓,告御狀去!”徐夫人連連后退。
姜婉寧淡淡的道:“來人,把礙事的給我拉開!”
徐夫人跳腳道:“你憑什么欺負人,你打了我,太后,皇上會為我做主。我要告御狀去!”
翻來覆去就這一句,怎不說告到皇后面前?
“我打了你,帶著傷去告我,不是更好?”姜婉寧這會兒反而冷靜了。
是不能打她的臉,臉上傷了,出門就被人看到,打身上好了。
我就不信,她告御狀,還能脫了衣服給皇上看傷。
兩句話功夫,徐夫人帶來的健婦,被春分,小滿,白露,小寒四個給收拾了。
等在花廳外的健婦,懊惱的跺腳,沒能早點沖進去,白在外面等了這么久。
姜婉寧一下拉住徐夫人,手上很有分寸,每一下都打在暗處。
徐夫人叫的像殺豬一般,左右躲閃,卻還是躲不過打過來的拳頭。
護住心口,大腿根被打,彎腰又被打在了腋下。
凄厲的尖叫聲,從徐夫人口中發出,已經聽著不似人聲了。
打一個沒有還手之力的人,姜婉寧幾下便覺得索然無味了。
“走吧!咱們告御狀去!”
姜婉寧擰住徐夫人的手,喊齊嬤嬤備車。
“夫人,這些人怎么辦?”春分指著倒地的健婦們問。
“綁起來丟馬車里,帶著一起去御前分辨。”姜婉寧吩咐一句,托著徐夫人往外走。
綁人簡單,春分喊了一聲,“大嫂子,快來幫忙,把人綁了抬出去。”
侯府外宅的家奴,一半是家將,一半是從小按照家將培養,還沒找到出路,暫時頂著奴籍的人。
這些人早就被操練習慣了,夫人一聲令下,套車的速度快得像聽到了戰鼓。
姜婉寧出門,馬車早就等在側門外了。
拉著徐夫人上了車,揚聲吩咐:“徐夫人要去敲登聞鼓,告御狀呢!快去,別耽誤徐夫人告狀!”
徐夫人早就叫的嗓子嘶啞了,這會兒也不管是不是在街上,扯著脖子喊:“不告狀了,我不告了!”
姜婉寧笑著對她說:“不行!你是朝廷命婦,要言出必行!”
徐夫人哭的眼淚鼻涕橫流,哀求著要回府去。
她帶著人找上門的時候,一隊人馬沒藏著掖著,鬧得幾條街都知道了。
如今姜婉寧帶著她出來,一路哭喊求饒,隔著馬車棚子,外面聽的一清二楚。
不出半個時辰,剛在林家表明態度,是他真心愛慕李二娘子,讓家中登門求親的杜哲,又聽說了徐夫人的事兒。
林家的慶賀宴被攪亂了,杜哲一面安排小廝回府報信,一面帶人出了林府,騎馬往宮門外趕去。
宮門外,李皇后敲過的登聞鼓下,姜婉寧半架著徐夫人下車。
守著登聞鼓的禁衛軍,迷茫的看著兩位貴夫人。
“好了,你先敲,我在這里等著。”姜婉寧把徐夫人推到鼓前。
徐夫人無力的癱坐在地上,“我不告了,我要回府!”
“不行!”姜婉寧斬釘截鐵!